眼看鐵家老祖的一掌,就要落在鐵冬的頭頂,“吼--”一聲低喝從大力的口中傳出……
“怎么回事?”
剛到鐵家門口的商家老祖,突然面色一變。
在他的身后,自認為商家最強的一班人,武尊以下的,全部癱倒在地上,武尊初階與中階,全都雙手抱頭,不停地哀嚎,很明顯,都在接受著非人的折磨。
只有身邊的幾人,面如土色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一聲低低的獸吼傳來,商家老祖突然感覺到大腦針刺一般的疼痛,緊接著,一陣強烈的昏眩傳來……
“這……這是什么力量?”商家老祖回頭問道。
“哇--”商健難受地吐了一口,強忍著說不出的難受,斷斷續續地答道:“聽這……聲音……應該是……是大力!”
“大力?大力有這本事?”大力的出手,商家老祖見過,大力出來協助鐵冬在城墻上對賈家圍追堵截的時候,他就偷偷躲在角落看著呢。
根據他的估計,一個鐵冬,雖然三個自己才能打成平手,而一個大力,同樣需要三個鐵冬才能打成平手,也就是說,自己想戰勝大力,需要起碼十個以上功力與自己相當的人才行。
商健說這種聲音是大力發出來的,但商家老祖不信,雖然賈家覆滅了近六年,但到達他們這種修為,不是五年十年就能有所改變的,如果當時大力有這種手段,賈家一個都跑不掉,也就不會欠下商家無數的人情了。
“難道……另有其人?”
“不會!”商健肯定。
對榮泰,他從來沒有放松過得到任何消息。
“怎么會呢?大力會有那么強大?”商家老祖沒有急著進鐵家,也沒有在意被家族武尊救治的商家精英,他深深地盯著刻著“鐵家”的牌匾,不停地思索著。
大力與榮泰的,本來就是顛覆五苑大陸認知的存在,他們怎么能猜到,大力在榮泰的引領下,已經渡過了一劫?
大力的一聲低吼,主要是對著鐵家老祖去的,即便這樣,鐵家的那些族人,同樣是東倒西歪地倒了一地,除了站在榮泰身邊的鐵鶴一家,就連在院子里的芳姨,都感覺到大腦被重擊,難受地癱倒在地上。
鐵家老祖突然感覺到大腦一陣空白,那只離鐵冬腦袋只有十公分的手,也同時僵在那兒--他仿佛神魂離體。
大力上前一步,抓住他的脈腕,把他的手從鐵冬的頭頂移開:“見過不要臉的,但卻沒有見過如此狠毒、自私而不要臉的!”
隨著大力的手用力一甩,鐵家老祖無力在癱倒在地上。
只有鐵鶴夫婦與鐵冬姐弟發現:本來鶴發童顏的鐵家老祖,在倒地的瞬間,變成了雞皮鶴發。
鐵冬與鐵玨沒有一絲感覺,只是再次冷冷地看著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的族人。
谷晰的臉上,寫滿了厭惡與不忍,她厭惡老祖的做法,但看到老祖的樣子,她又非常不忍。
“泰兒……安然--老祖他……怎么樣了?”鐵鶴先咽了一下口水,繼而艱難地問道。
“他還是他,但他已經是普通人的他!”榮泰淡然道:“義父,我的命是你救的,你對我有再生之恩,但老祖他--你也看到了!恩是恩,仇是仇,義父覺得我過份,就把我這條命拿回去!如果你想問我為什么這么做,我的回答是,惡人必有惡人磨,與等待其惡有惡報,我到是更喜歡自己的快意恩仇!”
說完,鐵泰看都沒有看鐵鶴,他掛起笑臉,對大力道:“大力,好好修煉,下一劫,你就可以升天了,到時候,無論我在那一片天地渡劫升天,我們都可以相互找到對方……不要恨義父,他也是無可奈何!”
說完,他攜著大力的手,來到鐵鶴近前,“嗵”地一聲,倆人同時跪下,對鐵鶴夫婦磕了九個響頭:“義父、義母,安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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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再侍奉二老的膝下了,請二老保重!”
說完,站起來拉著鐵冬于鐵玨的手:“重玉,冬姐,代我好好侍奉二老!”這一刻的榮泰,心中只有鐵鶴一家四口中。
“重玉,知道我為什么沒有讓你泡藥浴嗎?因為,只有靠自己修煉的,才能走得更高更遠,你明白嗎?”
“哥,我不明白,但我卻知道,哥是為我好!”鐵玨看榮泰的眼神,永遠是那么地清純,那么真摯!
“那哥走了!”榮泰拍了拍鐵玨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