際!”
前生的小說上,榮泰也看到過大地無邊的描寫,宇宙之大,無奇不有,也許,真的有這種大到無邊的世界大地。
“在華夏的時候,我們也是這樣認為的,但當渡劫過后……在飛升時,卻發現,華夏,在整個神州大地上,不過是小小的一塊……而所謂的天圓地方,只是凡人的說法,其實,那是一顆并不算大的星球,是一顆蔚藍的星球……”
“地球?”榮泰終于明白,他們也來自于地球,也是華夏的子民。
美女搖頭道:“那不叫地球,那兒叫做神洲--東勝神洲!”
“喲--”榮泰徹底無語,東勝神州嗎?還有西牛賀州呢……
“是的,我們來自于東勝神洲,那兒也有西牛賀洲、南瞻部洲、北俱蘆洲……原以為,西牛賀洲、南瞻部洲還有北俱蘆洲離東勝神洲很遠的,但在飛升的時候一看,卻不現并沒有多少距離,無非是萬里之遙……”
很顯然,美女是在遺憾地飛升前,沒有去過其它三洲。
榮泰不會去關心這些,知道五人來自于祖星地球后,榮泰喜憂參半,喜的是在審美觀點上,自己與五人大致相同,而且文化相同。
憂的是,根據他們到達五苑大陸的時間推算,他們五人,不知秦漢,無論魏晉,那么,他們認不認識秦篆漢隸魏碑?
如果他們只停留在大篆金文上,也許,自己面對五圣五絕的考試,很難通過;但如果他們認識而且在各個方面都有發展,那自己就勝券在握了。
但無論如果,在琴棋書畫詩五絕上,榮泰最不怕的,就是琴與棋,因為,音樂沒有時代劃分;至于棋,那時候,文人只有圍棋,而現代華夏的圍棋,早已超越從前多多。
至于書、畫、詩,榮泰就有些擔憂。
書法,如果他們連小篆漢隸魏碑都不認識,僅僅停留在毛公鼎、石鼓文上,那自己的勝算就很少。
還有就是畫,那個時候,無非就是工筆白描,什么寫意、潑墨等等,根本沒有,如果五圣沒有開創出新的畫法,那自己也很難贏。
而詩--如果沒有創新,那榮泰就必敗無疑!
榮泰幾乎讀遍并記下了華夏所有的書籍,但那都是別人的東西。
比如練字,他練的是別人的字,沒有時間自成一體;畫與字幾乎一樣,只入貼,從沒有出過貼,這也難怪,他哪有時間去寫生?
所以,書畫,就算臨摹得最好,行家一看,就知道不是他自己的東西,見說五圣在書畫上,各自浸淫了兩三千年。
詩就更可怕了,在兩三千年前,華夏大地上,最風靡的,就是《詩經》中的《風》、《大雅》、《小雅》、《頌》。
要榮泰背誦,他可是張嘴就來,但要他寫出自己的東西,那根本就不可能;也就是說,在詩上,只要榮泰一張嘴,別人就知道是剽竊,所以,他必輸無疑!
修行中,事事隨緣。榮泰一直以來,都是這么想的,但在這一刻,他沒有,他只在想:我--還能自由自在地活下去嗎?
是的,贏不了,就得為人奴,前面的女子已經說過了的,但可能嗎?那可是會影響自己的道心的。
但如果自己想死也死不了呢?
難道這也是一種磨難,也是一種歷練?
在逆境中,保持本性?
應該就是,如果爸爸不管,那就肯定是了,因為,從自己一路走來去分析,父親一直都是在關注著自己。
怎么我又想到爸爸了?難道到現在了,我還一直從心底依賴著爸爸?這樣下去,我還能走出自己的路嗎?
不,我一定要在心中,拋開對父親的依賴,一定要!
我真的能拋開對父親的依賴嗎?拋開對父親的依賴,現在的我,還能走出這片空間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