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什么樂器?”
“guitar!”
“給他?你玩我呀?”
“是一種六弦琴,叫吉他!”
“吉他?沒有,也沒有聽說過……你是不是知道過不了關,怕在我這兒為奴,有意尋找的借口?”女子不屑地盯著榮泰!
“我需要幾天的時間,需要一些材料,還需要你的幫助!”榮泰非常平靜,因為,他知道女子肯定會答應--她的好奇心太強了!
“好呀好呀!”本來想刁難榮泰的她,聽到榮泰的話,反而開心萬分,與剛才的說法背道而馳,她自己都沒有覺得,不,應該說是沒有在意!
等榮泰畫好草圖,女子嗤鼻道:“這也需要幾天?哥哥姐姐們,你們快出來!”
隨著女子的一聲吆喝,院中憑空出現了四道身影。
根本榮泰畫上的標注,五人一起動手,取材、干燥、切割分解、粘貼成型,僅僅用了半個時辰,而且,全部都是手工,沒有見到一絲器械。
這一次,榮泰被雷到了:如果前生有這樣的人去做手藝,那還有工廠存在嗎?
女子一揮手,院中離箜篌兩米處,憑空出現了一張桌臺四張椅子,桌臺上放滿了果品:“哥哥姐姐們,你們請坐,既然出現了,就坐下來聽聽吧,看我怎么讓這小子心甘情愿地留下來為奴的!”
女子坐到箜篌前,也不給榮泰一條凳子,對他抱著吉他、東張西望不聞不問。
無奈之下,榮泰脫下上衣,撕成條,當成背帶,粗略地綁好后,把吉他背在身上,開始調音。
“好了嗎?我開始了!”女子沒有給他太多的時間。
榮泰明知道對方在刁難自己,卻是無可奈何。
然而,修心不代表沒有脾氣,他平淡地看了一眼箜篌前的女子,不卑不亢道:“隨便!”
“隨便?哼--”話音一落下,女子就撥響了琴弦……
略略感受了一下女子的琴音,榮泰馬上確定了對方的“曲”與“調”,隨之,輕撥起了吉他。
撥著箜篌的女子,仿佛沉浸在了《鳥語花香》的旋律中,但她卻分出一部分神魂,死死地鎖住榮泰的吉他聲……
榮泰擁有強大的神念,在前生他也多次利用過神念力,但他并沒有在意女子的神魂是不是在自己身上,他的心,被女子的琴聲深深地吸引了……
好美妙的琴聲,實實在在的天賴之音,每一個音符,都仿佛在輕輕地敲動著聽者的靈魂,讓靈魂升華、心境升華……
與榮泰不同,沒有給榮泰看過琴譜,女子不相信榮泰能和上自己的琴音,她希望的是榮泰的琴聲產生噪音,打亂自己的琴音。
當然,浸淫在箜篌中幾千年的自己,不可能破榮泰這個毛小子打亂,她唯一的想法,就是心安理得地收下這個俏家奴。
讓她沒有想到的是,從《鳥語花香》的曲名上,榮泰就已經分析出了這是一首歡快的曲目;試想只要沒病,有誰把或金戈鐵馬、或悲痛憂傷取這樣的一個名?
最讓她沒有想到的是,榮泰的伴奏不是用傳統的過門,而是利用現代音樂的和弦。
和弦與曲調,音符與音符,因為榮泰對上的她的調,二音之間,初聽似格格不入,實則讓《鳥語花香》憑添了一種愉悅,使曲調升華,讓人的靈魂得到了洗滌。
更不可思議的是,榮泰根據女子的曲調,時不時地敲響歡快的節奏,讓音樂更加跌宕起伏,不知不覺中,讓聽者的神魂,在仙凡之間徘徊,既有凡人成仙的美妙,又有只羨鴛鴦不羨仙的留戀,如醉如癡……
一曲既終,聽琴的四人,一動不動地停沉浸在琴聲中,久久回不過神來。
“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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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伴奏,你奏的是什么呀?根本跟不上我的曲調!”女子心中佩服榮泰,嘴上卻不服。
“和弦,你聽過嗎?”榮泰知道她肯定沒有聽過,這樣問她,僅僅是給她一種小小的報復:“你不讓我看你的琴譜,就是為了讓我來不及捕捉到你的曲調,可你沒有想到的是,原本用過門伴奏的我,卻用了和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