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妹,你在干什么?”
看到蠕蟲似地躺在地上的榮泰,柘琪先是一驚,既而驚了一聲。
來到榮泰跟前,柘琪對榮泰的身體查檢了一遍:“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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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他很有可能是我們的師弟呀,你怎么能這樣?”
“師弟又怎么樣?只要他不是師尊的血脈……誰讓他說話不守信,敢騙我,哼--”
榮泰雖然在半冥想中,但因為五苑大陸與祖星不同,所以,他還沒有修煉出多個分魂,所以,現在的他是強行地把自己的神魂意念,一分為二,一半冥想,一半似守非守地護著斷骨,對玉荷與柘琪的對話,他沒有聽到。
“就算他騙了你,也應該是有原因的吧?哦,對了,你一定是想琴譜……那琴譜是他的,他想給你就給你,他不給你,也是他的事,你怎么能這樣對他?你應該知道這兩篇琴譜的價值。”
“老癡癲,關你什么事?……哦,對了,誰讓你半夜到我這兒來的,你給我滾--滾……”
柘琪為什么深夜到玉荷這兒,并不是因為他與玉荷的關系不同的原因,而是他想不通好多事想找人聊聊。
白天,自己莫名其妙就輸給了這個榮泰,到現在,他還覺得自己在云里霧里。
他怎么也想不通,自己有板有眼、規規矩矩地一步一步穩扎穩打,沒想到就這么出人意料地輸給了他。灰頭土臉不說,還一頭霧水。
他想了好久,依舊想不通。
因為自己與玉荷都是毫無懸念地失敗,大哥與二哥四妹卻準備自己的考題,希望能或多或少地爭回一絲五圣顏面,因此,他不便去打擾,就跑到玉荷這兒來了。
他一是想看看玉荷,二是只是為了與人說說話。并不是真的為了尋找原因。
他知道榮泰就住在這兒,但他不怕對方聽到,他們五圣之間,有外人的時候,都是用神念傳音的。
到玉荷這兒,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他想看看玉荷;對玉荷,他有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感覺。
他與玉荷、風楹與麗筠,這四個人本來就是兩對,卻因為大哥莊書沒有意中人而沒有結合在一起。
一開始到是沒有什么,時間一長……玉荷對柘琪越來越不客氣。
玉荷叫其他三人,都是“大哥”、“二哥”、“四姐”,唯獨對這個柘琪,非但不叫“三哥”,還叫他癡癲,而且對他從來沒有客氣過。
個中的原因,五人都是心照不宣,柘琪也無所謂,但面對有可能成為自己師弟的榮泰,玉荷下手這么狠,從來對玉荷百依百順的他,第一次火了:“清漣,你過份了!”就算非常惱火,柘琪也沒有惡語相向。
“我過份?他明明答應我,要給我錄下《二泉印月》與《百鳥朝鳳》的琴譜,我招待他吃喝——我已經把吃喝送給他,你看看,他給我的是什么?”玉荷一把把兩張紙甩到柘琪的臉上。
“這……這是什么……”看到紙上密密麻麻的蝌蚪,柘琪先是看了看玉荷,既而把目光停留在了榮泰的臉上。
因為長久不見動靜,榮泰慢慢放開了神魂……
“啊喲--”
劇烈的疼痛,讓榮泰不由自主地呻吟出聲來,臉上的肌肉,都在不自覺地顫動。
“喲,我以為你真的不怕疼呢,原來還是會哭叫的呀?”玉荷嘲弄道。
很快,榮泰的面部肌肉不再痙攣,表情趨于平靜。
他先毫無表情的看了看玉荷,再后,把目光停在了柘琪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