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你要回大苑?你說,可能嗎?”瞪著鄭婕,聲音陰沉,表情帶著邪惡。
這是我愛的男人嗎?他還是我以前認識的商健嗎?鄭婕的心,突然降到了冰點,隨著身體上起起的雞皮疙瘩,她的眼淚,反而止住了,眼前的男人,讓她感覺到陌生。
他就這樣守護我的一生?我以后要天天面對的,就是他這種表情?
我心中的商健怎么會這樣?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可事實擺在面前,無論她怎么往好處想,無論怎么在心里為商健辯護,無論怎么回憶曾經與商健一起的甜蜜,都無法改變現在對商健的印象。
“把我送回去吧,好嗎?看在我們曾經的份上!”鄭婕有氣無力地說。
“不行!你是我的女人,你只能與我在一起!”商健知道鄭婕在想什么,為了減少不必要的口舌,商健硬起心腸,裝出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摧馬前行。
沒有迎親隊伍,只有商健與鄭婕倆人。
四目相對無言,只有耳邊“呼呼”的風聲。
好在十幾里路并不算遠,半柱香多一點的時間,倆人就來到了榮府門口。
五苑大陸沒有人在喜慶的時候,使用禮花鞭炮,因為,那是聯絡用的信號。
但五苑卻有鼓樂,在商健出現的瞬間,鼓樂齊鳴。
一路默默無語的鄭婕,看到喜慶的樂曲,還有一路的鮮花,她突然想:如果自己老老實實在待在家里,接受商裕的求婚,會是怎么樣的一種場景?起碼,應該是人山人海,不象這兒,雖然聽起來熱鬧,但卻是門可羅雀!
我還在想什么?想這些可能嗎?還有意義嗎?也許,這就是我的命、我的歸宿!
木然地任憑商健把她抱下馬,鄭婕認了,她機械地扶著鐵冬與婭妹的手,仿佛自己的每一腳,都不是踩在地上,而是踩在云上。
“這是哪兒?是你的祖先?”
鄭婕沒想到,她首先來到的地方,是宗祠,商健宗祠,應該是大苑而不是在這兒。當商健從鐵冬手里接過鄭婕的手的時候,她開口輕聲問道。
她好奇,但并沒有想得到回答。
“是榮強榮先生!”商健情色肅穆,先整理好自己的衣冠,再轉向幫鄭婕整理,一臉神圣的虔誠:“跪下磕頭!”
可以說,這時候鄭婕的心,已經死了,但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祖訓,她還記得,面對商健,她只是懶得回答。
“也許現在的你很失望,甚至是絕望,但請相信我,這是你快樂的開始;別這樣,開心一點兒,你再這樣,小心我到時候打你的屁屁。”
商健的話說得并不十二分到位,但一個愛著他的女人,要求并不高,只要你解釋了,不管她當時是不是真的聽懂,對她來說,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解釋了沒有。
商健的話,讓鄭婕回憶起了小時候的甜蜜,她沒有聽懂,更想不明白為什么要對這個榮強磕頭,更沒有因為他的這句話而釋然,但她還是跟著商健,順從地跪了下去,與商健一起,老老實實地磕了九個響頭。
商健輕輕地攜過鄭婕的手,把她拉了起來,貼了貼她的臉:“走吧,我們的婚禮會怎么樣,我也不知道,但我卻知道,這是我們一生的回憶,一種與眾不同的特別回憶。”
沒規沒矩,只有榮泰的隨心隨性,榮泰是根據前世記憶中別人的婚禮形式在進行,不倫不類,但也別有一翻風味。
洞房,是倆個人的世界,鄭婕非常緊張,從小朦朧中的相愛,已經是很遙遠的事了,這一刻,無論商健怎么變回小時候與她一起時的表情、動作與口氣,她始終覺得相當陌生,她只有默默地坐著,不是坐在床沿,而是從在凳子上。
當商健拉起她的手的時候,她的手因為緊張、害怕、迷茫而在顫抖!
“放松些,今晚,我們好好聊聊天,說說我們的過去,我們的現在,還有將來!”
將來,我還有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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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嗎?
鄭婕沒有回話,也沒有去看商健,只是默默地低著頭。
“我沒有想到,你連榮先生都不知道,還記得我們小的時候,鬧的沸沸揚揚的事嗎?”商健問。
“五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