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泰每到一個傷員前,或出手連點,或出手正骨,或銀針閃爍,本來還在低聲呻吟的嘈雜聲,慢慢地減了下來,不到半個時辰,全場一片安靜。
榮泰示意商健把他手下早已端上來的無數個小半杯由紫陽丹調制好的泉水,送到有損傷的學生之前,讓他們喝下,然后說道:“明天起,你們跟隨你們的老師,去采石砌墻挖河!”
榮泰話音剛落,又聽見有人低聲開始埋怨,榮泰不為所動,繼續道:“工作的時候,好好去請教你們的老師,相信你們會有收獲的。”
“采石砌墻挖河?”潭溪迷茫地盯著榮泰。
“是,為期兩個月!”
“兩個月呀……”
同樣是一句感嘆,從剛到的學生口中說出,與第一批來的人的口中說出來,味道完全不一樣。
剛到的學生們的口中,是充滿糾結:一來就做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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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已經干了少則兩個月,多則四個月的從家族里過來的人,卻好象是一種解脫:原來只有兩個月……這一下,希望不要變卦了。
“還……還要兩個月嗎?我受不了了,嗚……”言論中,還摻雜著女孩的哭聲。
“院長,你說,榮安然會在兩個月以后引導我們修煉嗎?”一位天道院的原老師問道。
“以后,別叫我院長,直接叫我老大,哦,不,叫我老史,或錦楠!”史柯把眼一瞪:“榮先生讓我們干什么,就干什么,想那么多干什么?”
昨天來榮府的學生中,其中一個年紀最小、傷得最重的,是史柯的小輩,讓史柯不敢相信的是,四肢粉碎的小輩,僅僅一個晚上,就歡蹦亂跳。
要說治好小輩的傷,史柯自問自己也可以,但如此傷勢,就算動用家族最好的丹藥,最快也得二十天左右,二十天比一個晚上,這是什么概念?
所以,史柯肯定,榮泰有一套辦法,他真的能引領自己渡劫飛升,打破傳統觀念,做到超脫,但卻不知道榮泰愿不愿意真正把功法傳授給自己,現在的自己,除了討好榮泰外,好象別無他法。
懷著各種心態,一個月的時間,很快過去。
這一天,榮泰讓所有人都休息一天,把他們都集中在了榮府大院內。
“你們一直在懷疑,我到底有沒有吹牛,但你們忽略了一點,修真必修心,吹牛說謊,是修心大忌!它會影響我們的道心……”
“好了,讓你們憋屈那么多天,也該讓你們體會一下了……現在,就請你們席地而坐,先意守丹田,等真正做到心靜如止水的時候,意念改守自己的皮膚,然后,感悟皮膚與空氣接觸中,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空氣?空氣對皮膚有什么感覺?怪了……”有人低聲道,但因為榮泰說的,他們又舍不得不去嘗試,但習慣性的意守丹田,在他們修武中,已經根深蒂固,而他們的神魂雖然比普通人強大,但也只是強大一到兩倍而已。
從意守一個點,到意守全身皮膚,跨度太大,一群人整整嘗試了兩個時辰,個個一無所獲。他們甚至懷疑榮泰在欺騙。
面對四周一聲聲低聲的質疑,榮泰并沒有生氣,他淡淡一笑:“錦楠院長,接下來,由你帶隊,并分別在百歲以上、五十到百歲,還有五十歲以下,分別選出九個你們認為資質最高的人,進入我建的三座陣中,按我說的意守皮膚進行修煉,為時十二個時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