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次就說過了,從我們大家整體上看,輕和最相信他,如果是你我,也會因此而有所表示的,還有,因為輕和相信,所以,才更能夠靜下心來按照他的冥想方法感悟……所以,這不能怪他。還有就是,有句老話叫‘十個手指伸出來也有長短’,人不可能沒有一絲的親疏遠近,超凡呀,你可千萬不要去在意這些。”自己不怎么的,但說人到是一套一套的。
幽酷沒有吭聲,他默默地咬了咬齒,心道:一切,等過了明天再說。
作為老大,史柯雖然做不到象于潤那樣對榮泰更有信心,但他想的問題,同樣非常透徹,他看了看四十多年跟著自己的五十多個弟兄道:“好好睡,什么都別去想,明天,我希望你們能以全新的姿態,去接受榮泰那全新的修武理論!”
修武與修真沒有什么兩樣,他首先練的是心,所以,要么全不信,要么全信,否則,就會一無所成;這個理論,在座的每個人都知道得清清楚楚,所以,當史柯一說出來,他們就明白,于是,各人無聲地點了點頭,漸漸地各自散去。
“隨便坐!”第二天清晨,史柯帶領一千五百多人來到大院,榮泰已經站在那么:“或坐,或站都行,我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要影響別人。”
史柯發現,整天跟隨在榮泰身邊的幾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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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落在了四周,大有誰不聽話,就把誰扔出去的氣勢。
受到史柯的警告,今天,無論學生還是老師,都非常守規矩。
榮泰并沒有象老學究似地盤坐在臺上,這兒也沒有搭臺,榮泰只是隨意地在人群四周踱著慢步……
“武——武學、武術、武修——習武、練武……一切都為了修武,那么,到底怎么修武,武修、修練,是修還是練?是習之練之,還是修之悟之?”
榮泰微微笑著,靜靜地等著,他等待的,并不是別人的回答,而是給人以時間,好好去揣摩、去理解。
榮泰沒有要求他們把這個問題揣摩透徹,理解到位,他是希望所有人,把這個從來沒有思考過的問題,在今后的很長一段時間里,好好地去思考。
“武修者,修武;修武,重不在武,而是在修!先習,后練,再修,最終進入‘修煉’。煉者,煉身,煉皮,煉骨,煉心。先修后煉,然后煉而后修,再修再煉直到……”榮泰抬頭看向天。
靜靜地,榮泰整整沉默了一柱香的時間,又繼續道:“練者,習也;煉者,固也;是練?是煉?”淡淡地看了一眼全聲:“煉者——陽;修者——陰;孤陰不生,獨陽不長;故欲修得正果,必邊修邊煉、邊煉邊修,最后入道……道者,上天之路……”
“道可道,非常道;故只可意會而不可言傳,修者,道在自己腳下,各人有各人的道,前后不一、左右不同,然最后卻是殊途同歸……不可名也,故:名可名,非常名!”
“……天之道,損有余而補不足,人之道,損不足而奉有余,故或天、或人,難有平衡,而天地者,無不以平衡而存之,平衡者,陰陽也,天之補不足,人之奉有余,何得陰陽平衡?心也,真我者,真心也,故修心即為修真!”
“修武、修神;修靈、修仙;修圣、修魔……妖也罷、魔也罷、鬼也罷、怪也罷,皆為自然之修,爾等知否?”
“真者,自然也!大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