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大力表面上一本正經的樣子,心里正在偷樂,他在看看這三個小家伙站在滾燙的巖石上跳舞的場景。
正如大力所想的,于江與另一個武師一上去就開始呲牙咧嘴地開始跳舞,潭溪好一點兒,但也好不到那兒去。
“怎么?這么點兒燙就忍不住了?”大力裝模作樣地踱步上去,冷冷地看著三人,別看他一本正經的樣子,心里早已樂開了花:“哈哈,作弄作弄這些小家伙,還是挺有意思的……對了,哥以前上這樣的地方,會不會也這樣?”
這種想法,迅速被大力否認:哥才不會這樣,哥是誰呀,那可是我哥耶!
不過,裝大人的樣子,還是挺過隱的!大力偷樂著。
“你們——一步一步踏上去,告訴過你們,忍不住就不要再往前,看看你們,象什么樣子?你們是在表演,還是在練武?哥是讓你們潛心靜坐,象你們這個樣子,能坐得下去嗎?”
“我能!”
與倆個武師相比,潭溪就不一樣,他一咬牙,直接坐了下來,屁股上頓時冒起一股青煙。
“我……我們還是退兩步,慢慢來吧!”倆個武師紅著臉,退了幾步,也不知道是被燙紅的,還是羞紅的。
“痛!”
這是潭溪的感覺。
是的,不是痛,是劇痛——從大腿到臀部,非人的疼痛,潭溪都聞到了自己肉的焦糊味。
“忍!”
是的,必須忍。
潭溪都不知道自己多少年沒有流過眼淚了,今年七十一歲的他,早就忘記了什么叫哭,但他實在太痛,痛到流出了眼淚。
一定要忍住!
如果說除了于潤,還有一個人更相信榮泰,那就是潭溪,來到榮府,他看到了希望。
從小開始,潭溪就生活在一個貧民家庭,曾經,他也想往著有一個出人頭地的機會,而在五苑大陸,想出人頭地就得習武,而且,不是一般地練武,而是修武。
他沒有見過武者,他是從長輩的口中得知的,但就這樣一種好象傳說般的神話故事,卻成了潭溪的心魔。他渴望著自己快快長大,從偏遠的小村子走出去,但隨著年齡的長大,漸漸地,他失望了。
武修位面,也有流落在外的不入流功法,但就這些不入流的功法,潭溪想修練都算是癡心妄想,沒辦法,窮文富武,沒有錢,什么夢想都是空想。
終于,潭溪碰到了史柯,他的天資,他的堅韌,還有他一往無前的勇氣,打動了史柯,從來看不起平民的他,起了收徒的念頭。
于是,史柯帶著潭溪,來到了史家,作為外姓人,就算最天才,給予潭溪的資源也非常有限,幸好他的天賦好,才能跟得上史家那些自認為天才的腳步。
老師引進門,修行在個人。
把潭溪帶到史家后,史柯并沒有多管,只是偶而考一考潭溪的修為,對家族不待見潭溪,他也是睜只眼閉只眼,在他看來,能把潭溪帶到史家,就是一種莫大的恩賜,更何況自己偶而還留一點自己平時積賺下來的資源給他呢。
潭溪很爭氣,也很知足;史柯對他的知遇之恩,時刻銘記在心,他并沒有怨恨史家,所以,對史家那些小輩的作弄、恥笑,甚至無端打罵,罵不還口、打不還手,逆來順受。
但潭溪骨子里的傲氣,讓他的心里,憋著一股氣,這不是恨,是不服輸,是登天的欲望。
自從來到榮府,重新真正認識了榮泰,潭溪就感覺到了種信服,對榮泰的信服。
一直以來,師父史柯對榮泰的懷疑,潭溪一直放在心里,他很想告訴師父,不要再懷疑榮泰,但他不知道怎么說,他怕師父生氣,更怕傷了師父的心。
這一次,看到沒有多少人相信榮泰,潭溪在心底里,為榮泰鳴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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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知道自己人微言輕,所以,一直憋在心里,看到那些武師因為榮泰提到的“非人的折磨”而又想來,又不敢來的時候,潭溪決定自己來,這是他第一次沒有請示師父,直接提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