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
回到西苑,榮泰就看到了西苑城的北門口,有一隊人在站崗把守,榮泰回頭看了看,從眾人的臉上,并沒有找到答案,榮泰就把目光停留在了商健的臉上:“不是都隨我去冰源了的嗎?是哪個家族在守城?”
“是鐵家,我讓他們來的!”鐵鶴因為站在榮泰的身邊,所以,反而被榮泰忽略。
“噢——”榮泰非常理解鐵鶴的良苦用心,他笑了笑:“讓他們撤了吧……”
“泰兒,你……”鐵鶴急得臉都脹得通紅,但不知道怎么開口。
一直以來,鐵家對榮泰做得都相當過分,所以,自從榮泰去找地修煉后,當所有的武尊高階把他們家族的人帶到西苑,鐵鶴卻沒有,他實在不好意思。
這一次榮泰撤去了西苑所有守城的人,連看家護院的都沒有,鐵鶴就想到了鐵家。
他想得不錯,一是自己也把西苑榮泰當成的家,所以,家里沒有人,他不放心;再說了,鐵家如果再不與榮泰搞好關系,都就再也沒有出頭的日子了,所以,他自作主張地把鐵家招到西苑城,負責起守城看家的任務。
聽榮泰的口氣,雖然不帶一絲怒意,但他的這種說法,是不準備原諒鐵家的了,鐵鶴心里焦急,但卻不知道怎么向榮泰解釋。
“義父,我有那么小氣嗎?”感覺到鐵鶴的不安,榮泰面對鐵鶴笑道:“再說了,如果不安排好鐵家,你也不能安心地飛升,為了你,我也不能拒絕不是嗎?”
說話間,鐵家老祖帶著家族高層,來到了近前,聽到榮泰的話,他一臉尷尬。
“一切都是緣,我只不過了卻了與大苑鐵家的緣而已,西苑城還有榮府,對整個大陸開放,鐵家人隨時可以來,我不會在意的!”
“彭!”鐵這老祖走到榮泰向前,直接跪了下來。
榮泰趕緊避開,他可是鐵鶴的義子,他怎么可能承受鐵家老祖這一跪呢?
當然,作為貢晁逸的弟子,誰的跪他都受得起,但他沒有忘記自己是鐵鶴的義子;受了鐵家老祖這一跪,讓鐵鶴情何以堪呀,更何況,他的身后,還跪著好多人,其中一個,是鐵鶴的父親。
“就算是下人,我都不希望他們下跪,人無貧賤高低,每個人都不能作賤自己,人活得要有尊嚴:人必自重、且尊重別人,然后被他人重之……”
“起來吧,老祖,你們都起來吧!”鐵冬知道榮泰說的是心里話,為了不使榮泰生氣或厭煩,她趕緊連拉帶扯地把他們一個個扶起。
“緣這東西非常奇妙……”榮泰看著尷尬的鐵鶴:“義父,其實,我離開鐵家城的時候,就沒有再記恨他們,因為,你也是鐵家的人!”
榮泰說的離開,是那次鐵家想用武力留住他的那一次,他的話里,很明確是表達了是看在鐵鶴的面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