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上了四樓。
“咚咚咚”警察敲門。
片刻后,拿著手機的任縱橫開門。
“靠邊,蹲下,抱頭不許動。我們接到樓下一位女士報警,說是這里有人斗毆。”帶頭警察向屋里走去,眼前一幕將他嚇了一跳。
一個鼻青臉腫,有點肥胖的人躺在茶幾上痛苦的呻吟,還有三個戴著口罩的男人則躺在了地上哀嚎,臉部同樣也有腫脹。其中一個身材相對魁梧的人的脖子上還套著一個圓形“項圈”,確切的說是一個鋼管,這造型,霸氣。
看到蘇月、蘇柔站到外面,正蹲地抱頭的任縱橫投去了一個感激的目光。而兩女眼中則滿是擔憂之色。
“警察同志,這位是樓上的住戶。”門口的蘇月指著任縱橫和警察解釋道。
“哦,那你起來,說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領頭警察詢問道。
任縱橫站起身來帶著一絲不安,說道:“警察同志,你可要為我做主啊,我是一個善良、忠厚、老實本分的好市民。今天晚上,這個躺茶幾上的人,騙我開門,然后就和那三人一起沖進來二話不說就打我。還好,我學過幾年工夫,這才免遭他們毒手。”
門外蘇月聽了一愣,心中暗忖:你剛才不是喊其中一個人,“飛揚表哥”的嗎?咦,“飛揚表哥”?難道是之前的李飛揚。
蘇月很想進去看個究竟,但被警察攔在外面。
帶頭警察看看躺在那模樣凄慘的四人,再看看站著的任縱橫,問道:“你確定他們是要來打你的?”
“嗯,這不很明顯嘛,你看他們鋼管都帶上了。”任縱橫回答道。
“那你們有什么仇怨?”
“哎,都是些感情上的事情,那個躺在茶幾上的家伙叫‘李飛揚’,他之前想追求我的前女友,和我發生過摩擦。當時他吃了虧,所以今晚過來報復。我說的是事實,不相信你可以問他。”任縱橫說的是有理有據。
那次起摩擦的事情就發生在公司,所以蘇月是知道的,但她還是想不通“飛揚表哥”這個稱呼到底是怎么來的。之前兩人在一起的時候,也沒聽任縱橫提起過啊。
這個帶頭警察剛想去問李飛揚,卻發現他已經暈過去了。最后決定先將這受傷的四人帶到醫院檢查并治療一下,然后再到警局進行審訊,在案情沒有查清楚前,任縱橫也需要配合調查,所以他也被帶走了。
等警察聯系的救護車來了以后,那受傷的四人分別被抬了出來,當身材魁梧的武大被抬出門時,他看到門口的蘇月,估摸著就是這個好心的女人打電話報警的。
兩人對視一眼,武大眼中含著淚花,充滿了感激。這讓蘇月有些懵,我是報警救任縱橫的啊,可不是救你的。
可事實上,在武大看來蘇月這個電話打得太及時了。如果沒有這個報警電話的話,估計以那個男人的尿性,不知道還要折磨他們多久呢。
他是親眼看到那個男人拿了一根二十多公分的銀針插進李飛揚的腦袋里的,當時就把李飛揚嚇暈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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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