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澡也沒有洗還是穿起剛才的衣服,來到警局的練功房。這里已經沒有人了,打開燈,找來一副拳擊手套套上。
來到一個吊著的沙袋前打起拳擊來。打著打著,她感覺這沙袋就像那個男人一樣討厭,拳頭上也就越來越用力。
直到那個沙袋在她眼中變成了那個男人,她銀牙緊咬,奮力一拳擊打在沙袋上。
沙袋沒有像想象中的那樣向外側擺動。
要問為什么?那是因為秦欣然的整個拳頭都已經被沙袋包裹住了。
秦欣然從沒想過自己能夠有一天打破沙袋,而且還是在戴著拳擊手套的情況下。
她覺得這只是一個巧合,也許是這個沙袋用太久了,不結實了,可剛才的感覺又是實實在在的。
于是,秦欣然覺得應該再次試驗一下。這次她換了一個嶄新的沙袋,擺好姿勢奮力一擊,結果沙袋完好無損。
她不服氣,又試了一次,還是沒破。
秦欣然小聲嘀咕道:“真是奇怪了,到底哪里不對呢,難道真的是那個沙袋用得太久了?”
于是她又過去仔細檢查之前被打破的沙袋。令她失望的是這個沙袋明明還是挺新的啊,應該沒有使用太久才對。
百思不得其解的情況下,她便坐下認真回想起之前擊打沙袋的過程。
過了一會兒,秦欣然猛地站起,她想到了,找到了問題的關鍵所在。
走進一個沙袋,閉上一雙美目。將面前的沙袋想象成那個她最討厭的男人,忽然地睜開眼睛,猛地一拳擊出,只聽“砰”的一聲,沙袋破裂,拳頭沒入其中。
“成功了,我真是太厲害了。”看著還在沙袋中的拳頭,秦欣然歡呼起來。
她是沒有想到恨一個人的力量是這么的強大,某種程度上還要好好感謝任縱橫。
乘著這個感覺,秦欣然將余下的四個沙袋一一擊破。結束后她的心情十分的舒暢,從來都沒有這么爽過。
丟下滿地黃沙,秦欣然哼著歌,愉快地離開了警察局。路過大門口,看得值班室里的小警察一愣一愣的,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這還是平時那個不茍言笑的秦隊長嗎?
不過現在是晚上,沒法驗證。
另一邊的任縱橫也沒有閑著,今天心情有些郁悶的他,接到了金剛的電話。
金剛邀請他,晚上一起到市區的“夜來香”酒吧喝酒。
本來任縱橫還打電話給朱大壯,讓他一起的。但當聽到電話那頭大壯的喘息聲以及木床發出來的咯吱咯吱的聲音,便果斷掛斷。
任縱橫開著大眾過去,和金剛、石頭以及猴子在“夜來香”酒吧門口碰面。
四人進入酒吧,找了個小圓桌坐下,金剛讓服務員先來兩打啤酒。
一瓶啤酒下肚,金剛三人見到舞池里面那些扭腰擺臀的年輕女人就來了興趣,紛紛加入其中。
任縱橫只會救人和打人,跳舞卻是一點都不在行,也不是他身體協調性不好,只是單純地不喜歡那種扭擺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