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老頭老太太臨走時候都會很自然地說一說自己的某個親戚誰誰誰在警察局做的什么職位之類的,任縱橫心中了然。這不就擺明了是變相地來拉關系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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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他也不說破,成年人的世界大家心知肚明就好。
其中一個老太太的話就是讓任縱橫哭笑不得了,她說自己是來看未來孫女婿的。說是自己在警察局上班的孫女喜歡上了任縱橫。但由于害羞,就讓她這個做奶奶的來探探口風,看能不能先相處相處。
這種事情任縱橫斷然是不能答應的,他的女人已經夠多的了,家里有三個正式的,而這縱橫堂也有三個虎視眈眈的。
況且,這位奶奶你好歹也先拿張照片給人家任縱橫先看看啊,太沒誠意。
不過,任縱橫也是十分佩服這個女孩子的,要知道,他和秦欣然的緋聞在警察局里傳得是人人皆知。而秦欣然顯然是一只母老虎,敢于虎口奪食,勇氣可嘉。
雖然是因為一些人際關系這些人才來到縱橫堂的,但說實話,如果長時間的就這樣很閑的話,任縱橫都會覺得自己的這身醫術都快廢掉了。
不是有句話說得好嘛——閑得發慌。
人就是這樣的一個矛盾體,閑的時候想忙一點,但忙的時候又更想清閑一些。
下午四點后這些人漸漸散去,任縱橫坐在藤椅上喝著茶水,享受著蒂亞這個小美女的捶腿服務。這時候來了一個“熟人”。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之前在葉語汐樓下被任縱橫掰斷一根右手食指以及被刀疤掰掉左手食指的“浩哥”。
葉浩是一個人進來的,只見他后背捆綁著一根一米多長,手腕粗的木棍。
他的雙手食指明顯已經到醫院處理過了,蘇柔和方晴霏見狀向后退了半步,小靈兒則是緊緊抱著蘇柔的大腿。宇智波蒂亞則是起身站到任縱橫的身側,聽候“主人”的吩咐。
任縱橫盯著葉浩那已經有些消腫的臉頰,瞇了一眼。
葉浩和任縱橫對視一眼,“撲通”一聲,當即雙膝下跪。
他微微抬頭眼神中充滿了畏懼,看著任縱橫,道:“任哥,昨天傍晚,小弟有眼不識泰山沖撞了您,今天特地過來‘負荊請罪’,還希望能夠得到您的原諒。”
任縱橫一聽樂了,再看向其身后手腕粗的木棍,說道:“‘負荊請罪’?我看不像吧。”
葉浩連忙解釋:“我是帶著一顆贖罪的心來的,以前上學的時候,我記得課本上有這么一篇文章,古時候一個人犯了錯然后就背著個木棍去給另外一個人請罪的。”
任縱橫聽了后嘴角抽了抽,道:“知道的是以為你來賠罪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這是來找麻煩的呢。等會兒回去再問下你的語文老師,‘負荊請罪’到底該背個什么東西。”
他看向葉浩的雙手,再道:“我也不是個小氣的人,既然你已經受到了懲罰,那這事就算揭過了。”
葉浩聽了是感激涕零,刀疤是他惹不起的人,以后他要是還想在北城區混的話還是需要刀疤這棵大樹的。
所以之前他就請刀疤喝茶賠罪。結果刀疤沒有理會而是讓他過來請求任縱橫的原諒,并告知其中厲害。這才有了葉浩現在的“負荊請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