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
“哦,想起來了,就是那個傻大個啊。對了,上次忘記問你了,后來他怎么樣了?”任縱橫問道。
“斷了幾根肋骨,估計要休養幾個月。”刀疤回答道。
“哎,可惜了,如果讓我來治療的話,最多一個月他就能恢復如初。”其實,任縱橫可惜的是又少了一筆收入。
電話那頭的刀疤覺得任縱橫的話很難接,心忖:你都一腳把他給踹飛了,敢讓你治療才怪。
既然沒法接話,他就將話題轉到雷震的師兄王虎身上,說了些關于王虎的體貌特征。大概就是身材和雷震類似,個頭也差不多,是個光頭,這家伙不但會金鐘罩鐵布衫,而且還練就了很厲害的鐵頭功。
“那個,他的師傅來不?”聽了刀疤一陣叨逼叨,任縱橫渾不在意。
“這次應該沒來,怎么了?”刀疤詫異,任縱橫無緣無故問這干嘛。
“哎,我的意思是,他們如果能一起過來就好了,省得這個今天那個明天的,煩人。”
刀疤沉默,心忖:這尼瑪干架還干上癮了,一個不夠還要兩個。
任縱橫再道:“算了,就這樣吧。不過,這次還是要謝謝你,下次請你吃飯。”說完不等刀疤說話就掛斷了電話。
電話那頭,刀疤聽著“嘟……嘟……”的聲音,無奈苦笑道:“任哥,兄弟為你也只能做這么多了,你自求多福吧。”
任縱橫掛斷了電話后,就叫來宇智波蒂亞,告訴她,下午有個身材高大的光頭會過來“踢館”,隨后他就到樓下藤椅上睡午覺了。
蒂亞給方晴霏的屁股上好藥膏后也就下樓,守護在“主人”身旁。這是她這個女仆的職責。
這天上午,王虎都在醫院陪著自己的這個師弟。雷震告訴師兄王虎,任縱橫這個人陰險至極,喜歡偷襲,囑咐千萬小心。
王虎不是傻子,自然是將師弟的話聽進去了,他決定下午去會會任縱橫這個卑鄙小人。
在任縱橫剛睡醒不久,縱橫堂就迎來了幾位老頭老太太,這幾人便是早上過來“求醫”的。
蒂亞剛給這些老人倒好茶水,抬頭看到一輛出租車停在門外。從車上下來一個上身赤膊,胸前紋著一只猛虎的光頭壯漢。
“主人,那個家伙交給我來處理。可以嗎?”蒂亞一雙清澈無比的大眼睛看向任縱橫。
“行吧,那人會金鐘罩鐵布衫以及鐵頭功,萬事小心一點。我會在旁邊看著,不行就由我來。”任縱橫點點頭。
在得到應許后,蒂亞打開玻璃門走了出去,將王虎攔在外面。
任縱橫來到玻璃門前,但沒有走出去的意思,而那些老頭老太太也好奇地站在他旁邊,透過玻璃門向外望著。
他們不明白這么一個嬌小可愛,柔柔弱弱的小女孩出去干什么。
蘇柔則是將小靈兒帶到樓上,因為她知道,等會兒應該會有少兒不宜的畫面。
縱橫堂旁邊的商戶本著看熱鬧的心態,紛紛站到自家店鋪門里向著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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