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鵬的雙腿,沒有明顯的肌肉萎縮的現象,這說明平時的護理工作做得很到位。任縱橫用銀針試探性地扎入雙腿上的穴位,不管怎么刺激穴位,孫鵬都沒有絲毫反應。
孫南天之前也請來過不少老中醫,他們用的刺激法和任縱橫的大同小異。蘇柔則是在一旁仔細觀摩著。
任縱橫再讓兩個年輕護理人員,將孫鵬的身體整個翻轉過來,讓孫鵬趴在床上。他讓蘇柔一根接一根地將消過毒的銀針遞過來,繼而將銀針扎入長強、腰俞、腰陽關、命門、懸樞、脊中、中樞、筋縮、至陽、靈臺、神道、身柱、陶道、大椎、啞門、風府、腦戶、強間、后頂、百會……等督脈穴位。
在扎入長強、腰俞、腰陽關、命門這幾個穴位的時候孫鵬都是沒有任何感覺,但從懸樞穴向上開始,他就能感到麻麻的。
眼前的這位年輕人的手法,孫鵬的父母以及那兩位年輕的護理人員都沒有見過,感到十分的新奇。
任縱橫右手緩緩揉捏位于懸樞穴的那根銀針,淡淡的藍色氣體通過銀針沒入,沿著受損嚴重的經絡慢慢向著命門穴推進。
這些淡藍色的氣體同時也在修復著路過的經絡,當它們來到命門穴的時候,任縱橫便繼續緩緩揉捏那根位于命門穴的銀針,同樣的手法直到長強穴。
整個過程用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明明房間開著空調很涼快,但任縱橫卻是大汗淋漓,臉上還有著些許的疲憊。
在收好銀針后,任縱橫讓蘇柔再取一根銀針,他拿捏著刺向孫鵬的右腳大拇指頭。
“疼、疼。”剛才一直保持沉默的孫鵬終于開口了。
“呵呵,知道疼就好。”任縱橫笑道。
“小鵬,你說的是真的嗎?你有感覺了,兩年多你終于有感覺了。”孫鵬的母親張心如流下了激動的淚水。
“是的媽,我知道疼了,我……我終于知道疼了。”孫鵬內心再也無法平靜,因為在黑暗中他看到了光,雖然那光很微弱,但他確實是看到了。
孫南天也是眼眶泛紅。葉浩則是在那傻樂著。兩個年輕的護理人員也是激動的看著彼此。蘇柔則是會心一笑,沒有太過驚訝。
“那個孫董事長……”
任縱橫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孫南天打斷,他道:“不要叫我‘孫董事長’,你應該還沒有我兒子大吧,我賣個老,以后你就叫我‘孫叔’。”
“好的,孫叔,我是想問哪里可以讓我抽根煙?”任縱橫問道。
“隨便抽,哪里都可以。走走走,我們到客廳去。”孫南天今天是真的很高興。兩人來到客廳的沙發上坐下,蘇柔則收拾好藥箱,也跟著走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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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坐在沙發另一端。
任縱橫和孫南天挨著坐,一起吞云吐霧,好不自在。
“任神醫……”
“孫叔客氣了,叫我名字就可以。”任縱橫禮貌地說道。
“好,縱橫,我兒子孫鵬將來是不是有一天還有可能站起來?”孫南天問出了他心中最關心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