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軍冷笑一聲,“其實有句話我早就想說,那個胖子確實是刑警隊長,”指著張小滿說道,“但他可不是什么警察,只是一個大學教授而已。不過,好像那胖子警官聘用他作為專案組顧問了。”
女人一聽,眼睛瞬間亮了起來,笑吟吟地走向張小滿,靠著床尾的鐵架,挽了一下耳邊的秀發,“教授好啊,比什么硬梆梆的警察好多了,懂得又多,掙得也不少吧,我就想和這樣的人多交流交流,讓我也能漲漲知識,升華一下。”
“呸,”葛軍往地上啐了一口,“不要臉的東西,我看你是想和別人在晚上一起變禽獸罷了。”
女人突然沖向葛軍,雙手成爪,往葛軍臉上胡亂地撓抓,尖聲大罵道,“老娘今天非要撕爛你這張臭嘴不可,讓你好好長長記性!”
正裝男子一把抱住女子,規勸道,“別沖動,警官可都看著呢,難不成你想因為尋釁滋事進局子不成。”
張小滿站起身來,呵呵笑道,“葛軍說的沒錯,我的確不是警察,只是專案組顧問,所以大家不用那么緊張,我和大家一樣,都是個平頭老百姓而已。不過,既然老馬讓我幫忙調查這個案子,自然是要出幾分力的,所以請你們盡量配合一下。”
睡袍青年低著頭說道,“該配合的一定配合,不過,時間一到,我們該離開還是要離開的。”
張小滿面向中年漢子,“下來吧,我不習慣仰視著跟人說話,脖子疼。”
中年漢子吸吸鼻子,順著扶梯爬了下來,一屁股坐在E號床鋪床上,雙手枕在腦后,順勢躺下,對張小滿說道,“酒喝多了,頭有點暈,你說你的,我聽著呢。”
“演到這里就算了吧,”張小滿扶了一下眼睛,“我剛才說房間里死了人,你居然一點都不好奇。想想也是,我檢查廖勇尸體的那會兒,你眼珠子可是轉個不停呢,看得應該非常清楚了,瞇著一條縫就以為別人發現不了嗎,這和掩耳盜鈴有什么區別。”
正裝男子張大嘴巴,指著中年漢子說道,“哦,我明白了,他當然不會感到驚奇啊,人是他殺的,B號床那個人怎么死他最清楚不過了。真是過分啊,你演戲就演戲,為什么要吐我一身呢,就為了裝得逼真些?”
中年漢子從床上立刻彈了起來,口干舌燥地對張小滿辯解道,“沒有的事......我也是看見你在那折騰,瞅清楚那家伙的臉之后,我也嚇了一大跳,我當時醉醺醺的,一進來就躺床上了,癱在床上都頭暈眼花的,別說殺人了,殺只雞都夠嗆。”
葛軍一臉壞笑道,“咦,這么說你從那時候就醒了咯,后來都是裝睡的?”
中年漢子愣了一下,頓時反應過來自己不小心說漏了嘴,相當于直接承認自己裝睡的事情,恨恨地看了一眼葛軍,“那又怎么樣,我只是不想給自己惹麻煩。不像某些人,一會攀誣這個,一會質疑那個,只有心里有鬼的人才這樣,我胸懷坦蕩,日月可鑒。”
張小滿眉毛一挑,目光銳利地直視中年漢子,“你真得胸懷坦蕩嗎?”
中年漢子吞咽了一下口水,支支吾吾道,“那是......自然.......”
“好,”張小滿拍拍手道,“我這里有幾個問題,麻煩你回答一下,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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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
“你昨晚是在列車上喝的酒,對嗎?”
“是的。”
“喝的是不是烈性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