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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海了。”立刻叫來兩個痕檢警員,馬良一臉期待對張小滿說道,“被他們這樣藏起來,這輪胎上多半有些東西。”
一個痕檢警員很適時地驚呼一聲,“馬隊,輪胎上有血跡殘留!”
張小滿忽然瞥見離輪胎不遠的工廠墻壁上有一道深深的刮痕,沿著墻壁圍著工廠緩步而行。直到走到工廠背后,張小滿才停下腳步,盯著墻邊破破爛爛的沙發,對一直跟在身后的馬良說道,“這才是我真正想找的東西。”
回到警局,張小滿和馬良正巧碰上從陳平小區走訪調查回來的老常,三人湊到一起坐在警局的辦公室里。
老常端起水杯咕隆咕隆喝了幾口,“渴死我了,我這一天比平常人一年說的話都多,嗓子眼都快冒煙了,”瞅了一眼滿面春風的馬良,“你那邊果真有突破了?”
馬良一臉得意地說道,“那是當然的,也不看是誰出馬,有時候還是得依仗我這匹老馬的本事。車子已經找回來了,痕檢第一遍沒查出什么重要的東西,車頭維修過,驗不出是什么事故,車子現在已經拉回局里了,會再做幾次詳細勘查。不過,在被更換下的輪胎上查出血跡。還有,找到了陳平家里原來放在客廳里的沙發。”
老常嘖嘖嘆道,“收獲不小啊,”不服氣地癟著嘴,“我這邊也算小有收獲,”從兜里掏出一張收據,“這是陳平小區附近的蓮花診所當時賣給陳平老鼠藥的收據,診所的老板還說,陳平當時購買的劑量很大,那藥本身毒性是很小的,但是那種劑量還是很危險。他曾經還千叮嚀萬囑咐地告訴陳平,使用時一定要注意,不要誤食了。”
又接了一杯熱水,喝了兩口,老常接著說道,“陳平和那個保安確實有過沖突,那是今年4月的事情了,起因是那個保安在小區內巡邏,看見陳紹蘭跌倒在單元門口,陳平卻站在一旁無動于衷,就過去把陳紹蘭扶起來。本來想說陳平幾句,沒想到陳平惡人先告狀,說是那個保安把陳紹蘭撞倒的,還想向保安索要醫藥費。”
馬良冷哼一聲,“真夠不要臉的,自己的老母親摔倒了不去扶,別人來幫忙反而訛詐別人,這種人就該不得好死。”
老常瞇著眼睛看了一眼馬良,“那個保安當時也是這么說的,陳紹蘭對那個保安道了幾句感謝的話,就想拉著陳平回家,誰知道陳平這人跟狗皮膏藥一樣,粘上了就甩不掉。死皮賴臉地找保安索要醫藥費,兩人越爭執火氣越大,眼見就要動手,還是陳平的妻子王靜出面拉走了陳平,這事才算了了。那個保安當時指著陳平的鼻子說,‘我要親眼看見你不得好死’,一語成讖啊。”
張小滿站起身來,伸了一個懶腰,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時間,“好了,我們該正式和王靜好好聊聊,把人家帶來,問了幾句話,又把別人晾在那里,太不像話了。而且,羈押24小時后沒有進一步證據就要將她放出去,沒幾個小時了,咱們得抓緊了。”
老馬嘆口氣,“你們去和她嘮嗑吧,我還是去盯著法醫那邊的進展,輪胎上的血跡估計很難查出來了,畢竟這么多年過去了,能檢查出有過血跡殘留都是燒了高香。而且,也跟王靜沒什么關系,但是沙發就不一樣了,還有陳紹蘭的死因,到現在也沒個具體說明,這可不行.....”
老常眨眨眼,“你就不怕再被人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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罵回來?”
“他就是捶我一頓,”馬良苦著臉道,“我也必須得催他一催啊,時間不等人啊,火燒眉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