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二人之間,爆發出一陣撕心裂肺的叫喊聲,凄涼而又恐慌。
江陵盡量用雙手遮住自己的隱秘部位,但方才經眼前的女孩一覽無余之下,而今這般舉動只不過是自欺欺人了。
“你你你......你還看!!!”
“啊!!!”
白憐幽嬌呼一聲,急忙用白嫩的小手遮住自己的兩只美眸。但即便如此,她臉上的羞紅也蔓延到了耳后根那里。
江陵見狀,本欲立刻穿上自己的衣服,但回想起先前身上的衣物早被撕扯爛,便只好氣得直跺腳。
沒過多久,他一溜煙跑回屋子里,上躥下跳、翻箱倒柜地尋找著能夠遮蔽身體的東西。
最終等到他出來的時候,身上只蒙著一床被子,渾身上下只露出了半張陰沉的臉來。
白憐幽半是試探,半是謹慎地稍稍挪開自己的手指頭,從指縫中間往前看。
“來了為什么不喊我......”
一語驚人,嚇得女孩一個抖擻,后者拍了拍胸脯,怒目圓睜,張口便來:
“我喊你了,是你自己在水里修煉,聽不見!”
好家伙,望著白憐幽那一副兇神惡煞、來勢洶洶的模樣,江陵肚子里仿佛藏著一萬句委屈的話語。
明明是自己被占便宜了,怎么占自己便宜的人還擺出趾高氣昂的樣子來?
對此,江陵只好將態度稍稍放低,慢聲細語地問道:
“你來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情?”
白憐幽眉眼一橫,鼓著腮幫子惡狠狠地說道:
“到飯點了,人家好心好意來叫你去用膳,結果一來你就讓我看那......也就那樣,也沒啥好看的......”
說著說著,她實在說不下去了,眼眸泛起了些許白霧,臉上的羞紅重新蔓延開來。
江陵自覺尷尬,干咳了一聲竟是想法設法將話題轉移。
“咳咳,謝謝你的好意,不過現在當務之急,是要趕緊給我找一件衣服穿。”
白憐幽悶頭沉思良久,抬頭,視線緊盯著眼前那包的嚴嚴實實,跟個粽子似的江陵,幽幽地開口道:
“倒有幾件藥峰弟子的服飾,就是不知道對你來說合不合身。”
“我的小祖宗,事到如今就別管合不合身了,沒衣服我還咋出門?還吃的哪門子飯?”
一連串的炮語連珠讓白憐幽實在難堪其語,對著江陵面目猙獰地張牙舞爪一番之后,轉身氣呼呼地揚長而去。
“在這等著!!!”
待其走后,江陵抓耳撓腮地暗罵了一聲:
“小爺的清白沒了!真是命苦啊!!!”
......
事后,白蓉在飯桌上就江陵所穿之寬大的白袍,涌現出不少譏笑之語,弄的后者臉色愈發難看。
這頓飯,江陵吃的屬實是索然無味,他也無時無刻不想盡快脫離出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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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尷尬且艱難的境地。
而他自己,也理所當然地成為了這一桌上的快樂源泉。
之后數日,江陵便住在了藥峰之中,除去日常武道修行,閑來便看看這里的草木藥學。
有時候白憐幽也會強拉硬拽著他滿山到處跑,江陵不敢說樂在其中,倒也不算無聊。
然而,就在七峰會武的前夜,一個熟悉的身影重新闖進了他的視線當中......
“小師叔!小師叔!門外有一弟子求見,自稱吳瞳,是前些天新入門的弟子。”
江陵聞聲,眼皮一跳,沉默不語,一陣功夫過后,這才嘆了一口氣,淡漠地吐露出一句話來。
“不見,讓他走吧。”
弟子似乎也有些為難,俯首彎腰,十分恭敬。
“可他說自己有一樣東西,名叫‘蛇煌玉’,還說師叔您一定會感興趣。”
此言一出,江陵盤膝打坐的身子驟然一僵,緊密的雙目猛地睜開。
他低下頭,沉思默慮許久,終究還是沒按耐住內心深處的激動之情,默許般點了點頭。
弟子抱了抱拳,退了下去。
當吳瞳踏入院落的那一刻,江陵的視線便一直停留在他的身上,有警惕,亦有捉摸不透的猜忌。
自從那日江陵親眼目睹這青年背地里陰森面目所展現出的心機之后,對于他的厭惡之意便不曾消除過。
本不想再與他見面,可現如今他竟親自找上門來,自己定然也不會給他什么好臉色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