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家到底是遇到什么困難了?”
鄭青衣臉色微微一僵。
她本意仍舊是想請這個鬼才回鄭家,給自己當個帳房先生的,將鄭家那龐大財目理順了,自己就可以騰出更多時間來應對鄭家的危機,否則,每個月那龐大財目就得耗費掉她大量的時間。偏偏這事又不能交給外人,更不能交給家族里的那些人,天知道自家帳目副本會躺在幾個皇子公主的手里?
所以,只能找那些特殊的人,與各方都沒有關系,又得好掌控,這樣才能放心,但是,這樣的人上哪去找?
好不容易出現了這么一位,而且還是數之一道上的大才!這不將他騙回家中,留在這落楓山中過年嗎?
可她卻沒想到,眼前少年居然會問出這么一個問題。
想了想,鄭青衣決定說上一些:“也沒什么事,就是家族大了,我一小女子有些管不過來,一些細處難免注意不到,而這些細處,往往又會釀出很大的后果,這一來二去我鄭家就再家大業大,也有些遭受不住。”
陳小天咧嘴笑了。
不愧是鄭家大小姐,這話說得……要不是我清楚紅頂商人出事的核心根源,我差點就信了。
當下,索性直接道:“應該是因為角馬的事吧?”
鄭青衣頭也不抬,下意識喝道:“鄭叔!”
一聲鄭叔,遠在二十丈外看似在看風景,實際上無時無刻都盯著這邊的鄭有福猛地一蹬地。
轟地一聲,爆起煙塵一片,陳小天只感覺眼前一道虹光掠過,上一秒還在二十丈開外的鄭有福,已經站在伸手就能夠著自己的距離上了,正一臉疑惑地看了看鄭青衣,又看了看陳小天。
這一幕看得陳小天眼皮直跳,臉皮微微抽搐,原本就蒼白的臉龐越發蒼白了。
這……這就是你和我之間的距離啊?這就是你說夠不到我的距離哈……你那兩只手還比得煞有介事的……
特么的,這是在逗我玩嗎?
您老從那邊過來,需要一秒鐘嗎?
鄭有福大惑不解,這不是談得好好的嗎?也沒見這妖小子毛手毛腳的啊?怎地就叫我了?
他自然不敢聽自家小姐的談話,所以就不知道陳小天上一句說了什么。
于是臉就黑了下來,轉頭盯著陳小天,沉聲道:“小子,你膽兒夠肥!我就在旁邊,你居然敢惹我家小姐!知道死字怎么寫的嗎?”
鄭青衣這才回過神來,一臉冷肅地看著陳小天,抬手道:“鄭叔,你誤會了,他倒沒有說些無禮的話。”
“啊?小姐……這……”
鄭青衣微瞇雙眼,語氣發冷:“但是,他說我鄭家問題根源在于角馬!”
幾乎在聽到這句話的瞬間,鄭有福的手就摸上了后背,那里,用布包著一柄刀。
刀名,斷川!
“你是誰的人?二皇子?還是七皇子?”
鄭有福的聲音冷如凝霜,沖天殺意凝若實質,也幸虧引而未發,否則,眼下的陳小天,.還真經受不住登堂境修武者的殺意。
如果鬼有冷汗的話,眼下他定然是大汗淋漓。
我特么怎么忘記了,這種事可是紅頂商人的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