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這次多虧聽了你的話,要不然把我拉手術臺上還不知道是啥情況呢,我那個哆嗦,寒顫啊。石醫生自然不能虧待了,吶,我隨身帶的一張卡,里面有一點錢,就剩下5萬多了,石醫生先拿去用,密碼是六個8。”
石紅云一聽,你爹的,五萬啊還不多!要拒絕可是嘴動不了。鐘小霜一把接過來就塞到了石紅云的口袋里。“你安心的拿著,掙這點錢都算她摳門了。以后多用點心,只要治療好了,什么都好說,是不是?”
“呵呵,還是我閨蜜呢,盡出賣我。你就安心的拿著吧,這就是你的勞務費,我去香港做個頭發都不止這個數,新加坡那次就更多了。只要治療好了,一切都給你擺平了。你的電話多少,現在給我,明天你下班了我們再聯系。”話雖這么說,去香港出國她是花了不少錢,可在邊疆這邊看病,她還真沒花過錢呢。
來市醫院看病也是鐘小霜邀請的,不看鐘小霜的面子,苗韻還真看不上這邊的醫生呢。只要她一個電話,院長榮凱歌就得鞍前馬后的伺候著。不過,沒有鐘小霜,石紅云也接觸不到身價過億的苗韻,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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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沒有未來22世紀的系統,以苗韻目前的狀況做手術是惟一的出路。不是說阮自強錯了,按照21世紀目前的治療手段,給骨科大拿說精煉手法按摩,指定會嗤之以鼻的嘲笑,沒按好給按癱瘓了的醫療事故數不勝數。
半夜時分,石紅云好不容易回到宿舍,房間里披了一層薄灰,石紅云草草的收拾了一下倒頭就睡。睡夢中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響了起來,“石紅云,有急診,你能不能來?”
夜班是焦致遠在值,凌晨四點半,正是睡意正濃的時候。“焦哥,我馬上就來。”洗了一把臉,抖擻了精神,戰斗雞一樣的趕往醫院了。
桐磐縣一個鄉的患者,女,65歲,半夜三更的投水庫輕生,幸虧被看管及時發現,十幾分鐘后被救起,送至縣醫院,昏迷狀,急救后任未復蘇,120直接送往市醫院。
病人嘴唇重度紫紺,呼吸全無,心率38次/分,心率不齊,兩肺可涉及濕啰音。入院診斷為“溺水”。這病號是焦致遠的,用藥,器械都是他做決定。老袁自從科室管理提升后,還算民主,除了他的脊柱要上報,由他決定器械,其他的手術器械幾乎都不管。
手術臺上,石紅云以最快的速度使呼吸道暢通,即刻深度撬開口腔除去里面的口鼻異物,倒殘余的水,心肺復蘇恢復心跳,病人年紀大了啟用了心臟起搏器并做氣管插管。
十分鐘后,病人有了呼吸,“老焦,人工呼吸機。”焦致遠操控人工呼吸機。石紅云緊接著開放靜脈,給予保護腦組織,預防腦水腫。一輪生死搶救,把一個瀕臨死亡的老太太從鬼門關拉了回來。
莫問春也趕來了,小姑娘也挺不容易的,大半夜的從被窩里出來,真心的喜歡外科。焦致遠很識趣,把一助讓給了莫問春。
“給服用一些強心利尿的藥物,我去下醫囑。”石紅云對護士長舒白道。
“石老弟,我來吧,你夠累的了,休息一下吧。”焦致遠看石紅云一頓猛如虎的操作,早已經佩服的五體投地了。天快亮了,石紅云還得回科室值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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