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木扶著江綰寧,瞅了瞅隔壁挨著的板房:“我們去下一戶人家,問一問。”
誰知,還沒關上門的漁民,再次出聲:“不用問,我是這個隊的隊長,我們都沒有見過你說的那個人,趕緊走吧。”
江綰寧腳步頓住,面對漁民隊長連哄帶嚇的語氣,她說實話沒有害怕,但是心里還是咯噔一下子。
漁民隊長說的這么干脆決絕,潛意識里,江綰寧認為,他心里有鬼。
對方人多勢眾,江綰寧握緊了手里的戒指,轉而露出一個無辜的笑:“真是謝謝你,天色也不早了,正好我也該回去了。”
漁民隊長瞪了她一眼,砰的一聲把門關著。
江綰寧抓著小木,快步往小艇方向回去,走遠些才壓低聲音說:“走快點。”
小木雖然不清楚怎么了,但知道肯定不好,也加快腳步。
兩人來到小艇邊,司機的鼾聲打的震天響,小木喊他:“師傅,師傅!”
沒回應。
江綰寧拍了拍司機的胳膊,對方才抖了一個激靈:“誰啊,你們啊。”
待看清是江綰寧和小木兩個,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玩夠了?”
“是,咱們走吧。”江綰寧答。
師傅擰開小艇油門,馬上就要提速,她最后看了眼那個漁民隊長的板房。
不知道是司機困的,還是司機良心發現了,返程這一次,江綰寧沒有再暈車。
返回酒店,天空已經泛起了魚肚白,江綰寧和小木帶著一身的露水味,匆匆上樓。
直到進了房間,鎖上門,小木才敢問:“綰寧姐,剛才在漁民那,到底怎么了,你是不是發現了什么?”
江綰寧點頭,是發現了不一樣的。
“聽司機說那里住的都是漁民,但是那個漁民是隊長,開門的時候我并沒有聞到魚的腥味兒,他身上也沒有這很反常。”
江綰寧托著下巴,江自己的分析講出來。
“按理說常年捕魚的人,身上就算洗得再干凈,也會有魚腥味的殘留,可是他身上居然什么味道都沒有。”
“啊?”小木震驚于江綰寧的分析,這也太細心了吧。
江綰寧接了兩杯熱水,遞給小木一杯,暖暖身子。
喝了口熱水,感覺身上暖和一點了,江綰寧繼續說道:“不僅如此,還有他趕我們走,不希望我們再去問接下來的住戶,他要么是真的擔心我們打擾到剩下來的住戶,要么是心里有鬼。”
“這么嚴重啊?”小木都沒意識到。
不過,聽江綰寧這么一分析,再回想一下那個漁民隊長兇神惡煞的樣子,心里居然一陣后怕。
“那他是想害咱們嗎?還是說……!”小木呆呆的問,想法慢慢和江綰寧重合,差點驚呼出聲,慌忙捂住嘴巴。
江綰寧點頭,攤開手掌:“我還找到了這個。”
江綰寧攤開手里的戒指,讓小木看,小木自然不認識:“這是?”
“我從沙灘上撿到的。”江綰寧說這話時,特別平靜。
小木可不淡定了,指著戒指問:“這是,這是?”她好像在哪見過。
“沈自新的。”江綰寧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