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今晚能用的只有她一個化妝師?
可笑,江綰寧不會受任何人束縛!
沒想到,進來就看到江綰寧什么造型都沒做,衣服都沒換,不禁費解,血壓蹭蹭漲。
“怎么回事?”她耐心的開口。
覃密手機響了一下,是小木打過來的。
沈自新把江綰寧往上抱了抱,沉著一口氣,用生平最快的速度跑。
身姿挺拔的男人,抱著身著火一樣禮服的女孩,快速奔跑著,彼時,新年的鐘聲敲響,浪漫的煙花齊齊升空,鞭炮聲齊鳴,合家團圓。
被護士攔住:“沈總,我們先搶救,您耐心等待一下。”
他為什么掉以輕心!
沈自新坐在外面冰冷的凳子上,雙拳緊握,每一分沒一秒都是煎熬。
沈自新看了一眼依舊亮著血紅顏色的搶救中字樣,冷著聲音道:“不要驚動其他人,先看管起來。”
汗水漸漸干透,沈自新不知是冷的,還是慌亂,手指還有些抖,他努力想緊握,可是依舊在抖。
直到燈熄滅,他才像恢復了知覺。
當看到江綰寧蒼白如紙一樣的臉色,心下一緊。
“我知道了,謝謝你。”沈自新點頭,幫江綰寧掖了掖被子。
雖然脫離危險,但江綰寧體內的毒素還沒有清除干凈,暫時還在重癥病房監護。
直到陸清風趕來,沈自新才去外面的隔間。
“是誰?”沈自新問是誰下的手。
陸清風答:“紀舒雅,她伙同了一個電影的制片人。”
“紀舒雅。”沈自新念著這個名字,他很熟悉。
當時,因為顧念江綰寧,他只是下令限制紀舒雅的通告和廣告資源,沒有趕盡殺絕。
一聽造型師罷工了,覃密不解,著急的要知道究竟發生了什么:“為什么?”
小木:“因為,因為……”
“因為她把我困在清純白月光人設里,我和她爭執了幾句,她就走了。”江綰寧不愿小木為難,直言說出事情的經過,言簡意賅。
捂著突突跳的太陽穴,覃密喘口氣,擺擺手說:“沒事,我現在聯系其他造型師。”
江綰寧卻道:“不用了。”
“你說什么?”覃密撥號的動作頓住,不可置信的看向江綰寧,難不成她也耍起脾氣來了?
見覃密誤會了,江綰寧揚了揚手機,解釋道:“我說不用了,造型師我已經聯系了,五分鐘后會到。”
“真的?”覃密一向嚴謹做事追求萬無一失,所以還是不確定江綰寧說的是不是真的,再次確認到:“你聯系的哪位化妝師?”
覃密不信,江綰寧索性把聊天記錄給她看:“杜若與老師,諾,沒騙你。”
仔細確認微信對面是杜若與后,覃密十分不解,江綰寧怎么搭上的杜若與,而且,透過剛才的聊天記錄,她斷定,江綰寧和杜若與關系匪淺。
有什么問什么,覃密直接問:“你怎么認識的杜若與?方便說下嗎?”
“拍定妝照初期,有幸幾個造型出自杜若與老師之手。”江綰寧沒有說太多,只這一句。
“行吧。”覃密不過多干涉藝人交往朋友,多條朋友多條路,比得罪人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