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姣整個人趴在男人身上,她的拖鞋早就掉了,雪白的纖足搭在男人小腿上,隔著絲滑的布料不經意地摩擦著下面的肌膚。
傅宴洲半個身子僵住了,遂將手扶在女孩腰間。
不知怎么,女孩身上有種能緩解他心疾痛的氣息,下意識的就不想讓她離開自己了。
云姣的小手輕輕推了推男人:“月瀾,你先松手,我去給你拿藥。”
傅宴洲的聲音有些沙啞,說話時紊亂的呼吸噴灑在云姣發間,聲音莫名有些委屈:“你認錯人了,我不是月瀾,還有,吃藥對我沒用……”
云姣想起自己剛剛探到的,月瀾的神魂受了重傷,附在這具身體后又沒有得到充分的恢復,便有了這時而復發的心疾。
吃普通的藥當然對他沒用,神魂的傷,需要靠靈力來滋養和修復。
至于他們口中價值一百萬的藥茶,不過是碰巧藥效有鎮定作用,瞎貓碰上死耗子罷了,其本身并不具備治愈的作用。
但云姣倒可以借著茶葉,以他目前能夠接受的方式幫他療傷。
“那我去幫你泡茶?”云姣抬起頭小聲問道,從她這個角度可以看見男人完美的下頜線,上下滑動的喉結。
傅宴洲依舊沒有松手,也沒有說話。
“少爺,少爺你怎么樣了……”丁奕急匆匆地闖進來,就看到這么一個畫面,頓時整個人愣在了原地。
他:!!!
他家少爺竟然抱著一個女人躺在床上!
少爺不干凈了!
云姣抬起一只手對他揮了揮:“喂,你別愣著呀,快去給你家少爺泡杯茶。”
這會丁奕反應過來趴在傅宴洲身上的就是農家院老板的女兒,他皺著眉頭說道:“少爺喝普通的茶葉是沒用的,今天剛買的藥茶又被你家的熊孩子打碎了,少爺沒有及時喝上茶葉,才會突然發作。”
“你再不去,耽誤了你家少爺的病情,后果你承擔的起嗎?”感覺到男人的呼吸在變輕,云姣焦急地喊道。
丁奕正在猶豫,這時聽到傅宴洲低沉的聲音傳來:“丁奕,聽她的。”
不容置喙的命令口吻,丁奕立刻聽話地跑去泡茶了。
許家種植著小面積的白茶,制成了貢眉在每個房間都放著一罐。丁奕是個粗人,直接拿起一罐,用熱水沖泡了幾片茶葉端過來。
云姣輕輕地拿開放在自己腰間的手,從男人的懷抱里解脫出來,又和丁奕把他扶到床頭靠坐著。
云姣接過丁奕端來的熱茶,她將小巧的紫砂杯捏在手心里,對著滾燙的茶湯輕輕地吹了一口氣,一股靈氣注入進去,茶水的溫度也降了下來。
云姣把茶杯送到男人唇邊,傅宴洲抬起手想要拿著杯子,誰知一下就觸到了女孩的柔荑。
剛一觸到,云姣手指一顫,往回縮了一下,隨后將杯子放進男人手里。
總是這樣撩撥她,她也遭不住啊!
傅宴洲捏著杯子,隨著心臟處撕裂般的疼痛傳來,他骨節分明的手快要把茶杯捏碎了,好不容易將杯子放到唇邊,輕輕抿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