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粥全力反抗,但陳文就是鐵了心不松口。
努力幾天無果后,她只能被迫接受。
十月下旬,男二女二殺青了。
白鷗不舍道:“哎,沒想到你們這么快就殺青了。你們演技都不錯,希望我們以后還有機會合作。”
周粥謙虛一笑:“沒有沒有,是白導教的好。”
白鷗聽這話心里更舒坦了。
她上前拍了拍周粥的肩膀,然后偷瞄了一眼她旁邊的男人,小聲戲謔道:“光我教也沒用,還是要靠你們自己努力啊。我也算得上你們的半個媒人,以后記得請我喝喜酒啊。”
周粥頓時無措,倒是傅淮舟笑著應下了:“肯定的。”
白鷗今天還有其他事忙,不再逗他們。
“你們快走吧,有事我會跟你們經紀人聯系的。”
二人點頭道別。準備離開時,周粥下意識跟在傅淮舟身后,一步不離。
陳文看到后臉瞬間黑了。
他向前走了幾步插在兩個人中間,開口問她:“周粥,你要去哪?”
語氣明顯帶著幾分威脅。
周粥神色一僵,扭過頭干笑幾聲:“不好意思,習慣了。”
陳文用“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看著她,咬牙切齒問:“怎么?你就這么離不開他?”
這句話周粥沒辦法回。
她抱歉看了眼傅淮舟,然后快速回到陳文身邊殷勤笑道:“陳哥,時間不早了,我們快走吧。”
陳文冷哼一聲將她帶走。
看完全過程的周賀目瞪口呆。
他不可思議出聲:“周粥的經紀人這是在防狼呢?”
傅淮舟看著遠行越遠的保姆車,表情冷淡。
這哪里是防狼啊?這簡直就是把他當定時炸彈。
傅淮舟揉著眉頭問:“他買下那塊地嗎?”
周賀立馬明白他口中的“他”是誰,收回了自己吊兒郎當的笑,嚴肅說:“買了。”
“抬高價格了?”傅淮舟漫不經心將自己的袖口系上。
周賀:“對。現在他手上已經沒有可以用的流動資金了,公司也是個空殼子。”
“他膽子還挺大。”傅淮舟聲音淡淡的,聽不出里面包含的情緒。
握著方向盤的周賀諷刺一笑。
…
接下來幾日,陳文抽空帶著周粥去簽了幾個代言。忙完這些后,周粥本以為自己能休息一段時間,然而陳文卻打破了她的幻想。
“怕你懈怠,我又給你續了幾個月的表演課讓你好好學習。”陳文微笑臉。“對了,費用從你的代言費里扣。”
報復!陳文他這絕對是報復!
周粥苦不堪言。
今年入冬早,風刀霜劍。一入十一月,周粥就穿上了厚厚的毛衣與外套。
但盡管如此,她還是沒抵住寒冷感冒了。
陳文見到她時嚇了一大跳。
“你感冒這么嚴重?”陳文指著周粥鼻子里塞著的紙巾問。
周粥鼻子不通氣,說話悶悶的:“嗯,這天也太冷了吧。”
“去看醫生了嗎?”
“沒,自己找了感冒藥吃。”
陳文上手摸了摸她的額頭。手心觸及到不正常的燙熱后,他皺了皺眉說:“你發燒了?”
周粥已經迷糊了:“沒吧,應該就是普通的感冒。”
陳文直接問她家里有沒有備著體溫計。
周粥臉上泛著不正常的紅,指了指桌子上放著的小藥箱說:“里面有。”
“你量量體溫。”陳文坐立不安。
五分鐘后,陳文讓她把體溫計拿出來。他仔細看了看,臉色瞬間不好了。
“都燒到三十八度四了,你自己沒感覺?趕緊穿好衣服,我帶你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