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為什么說您不舒服不想去吃飯啊?還不讓人來看您。”
“唉,小鳶啊”
“小姐,怎么了?”
“你小姐我呢,確實沒有不舒服。但你想想,我們今天干了什么事?”
“我們不就去看了少爺比賽嗎?”
“然后呢?”
“然后給少爺…”小鳶恍然大悟。
“你想想,雖然我們干這事兒是為了斐哥哥好。但是以他的性格,看到我們那塊兒牌子會怎么樣?更何況,后來那么多人居然都學咱們,幾乎一人頂著一塊兒。而且我看了看,大多數都是給斐哥哥的”
“以他低調的性子,現在指不定被我們氣成啥樣兒了。咱兩出去吃飯,不是往槍口上撞嗎?”
“你看,我要是被逮住,最多也就是被罰練字。可你作為我最大幫手,要是被逮住……”
夏橦故意停頓了一下,如愿看到小丫頭表情驟變。偷偷揚了揚唇角。
“小姐您先好好休息,小鳶這就去找大夫給您抓藥。身體不舒服還是吃點藥比較好。對了,小鳶知道一個很有名的大夫,不過離咱們府上有些遠。所以小鳶可能明天才能回來。”
“我去交代小鴦,今天先讓小鴦來伺候小姐。”
說完也不等夏橦反應,轉身就跑了出去。那模樣,活像有什么猛獸在追她。
夏橦那句“那你晚上住哪兒硬生生卡在了喉嚨”。
想了想,覺得一個七八歲的小丫頭獨自出門實在危險。又把夏將軍派給保護她的一個會武功的丫頭喊來,從懷里掏出荷包拿出一錠銀子,看了看,直接把荷包交給了她,囑咐她和小鳶一起去。
夏新這才放心。進到里間躺在床上開始想今天的事。
其實今天的事兒是她故意的。自家崽崽來到南疆也有差不多三個月了,但這三個月里,她就沒見自家崽崽有過情緒波動。
哦,有過一次。就剛來被自己撞翻的那次。
經過幾個月的相處,她能感到自家崽崽在隱藏自己真實的情緒和想法,但她沒有辦法讓他說出來。
崽崽對自己雖然有些不一樣,但更多的是一種縱容。就像對一個不懂事的小妹妹。她還完全沒有進去他的世界,亦或者說,這里現在沒有人能進去他的世界,他不相信任何人。
作為自家崽崽的死忠粉,夏橦把原書中關于喻冥斐的描寫研究了個底朝天。所以她完全理解自家崽崽現在的自我防御狀態。但她不能看著自家崽崽一直是這樣的狀態下去。
原書中的崽崽就因為幼時陷在雙親去世后的痛苦中而導致性格有些黑暗偏執。所以后期才會因為念著女主幼時給過他的一點溫暖而放過男女主,間接導致了自己的死亡。
所以夏橦才會在知道喻冥斐會生氣的情況下讓小鳶去做了那個應援牌。她想讓喻冥斐生氣,甚至想讓他難過,嫉妒。因為只有這樣,他才會顯得真實一些,像一個好好活著的人。
比賽結束就跑開,晚上不去吃飯,她都是故意的。就是想讓自家崽崽覺得自己害怕了,從而來找自己。
找自己算賬也好,安慰自己說他不生氣也好。最好是罵自己一頓。只要讓自己看到他對此有反應就可以,那樣她就可以計劃后面的事情,慢慢幫自家崽崽走出來。
正廳
“也不知道橦橦怎么樣了,這小丫頭一天天的。身體不舒服也不讓我們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