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恬、白起、司馬錯反倒冷靜了下來:
不對啊,按說就算是侯府的禁軍也不敢僭越直呼三公子名諱啊!
況且他還帶著君候詔書?
難道說三公子在朝廷的地位……
贏天藐視地看著那五十侯府禁軍:
“行了,告不告狀是你的事情。
本公子的門客打你那就打了。
你少廢話!
今天看在君父的面子上,給你一次機會。
要不然今天你連這個門都出不去。
說吧,來干什么的?”
為首的侯府禁軍咬著牙瞪著贏天,心里想著你他娘的都快死了,還在這擺譜?
“給贏……”
王賁怒目圓瞪道:
“嗯?”
“給三公子看看君候的詔書。”
為首的侯府禁軍身后走出一禁軍,拿起詔書就念了起來。
“君上下詔,請三公子贏天跪下接詔!”
贏天淡淡一笑:
“剛才你們若不直呼本三公子名諱,倒也罷了。
你們先前無禮,本公子也就客隨主便了。
王賁!”
贏天看著王賁對著那個侯府禁軍手中的詔書一歪頭。
王賁虎步龍行,直接從那個侯府禁軍手里奪了過來。
“讓三公子跪,你們也配?”
為首的侯府禁軍急了:
“行!大逆不道是吧!
三公子,這里是你的地盤。
我們斗不過你。
但是等到了庸城,咱們走著瞧!”
為首的禁軍斗氣般地說完之后,氣呼呼地歪頭看向別處。
“到了庸城?”
白起、司馬錯、蒙恬三人對視一眼,更加確定了自己剛才的猜測。
“王賁你念吧。”
贏天其實知道了詔書的內容,一字不差,但該走的形式還是要走。
“諾,公子。”
王賁則大聲地念了起來。
剛才開始滿臉驕傲和激動。
可念著念著聲音越來越小。
再往后念,念幾句觀察一下三公子的臉色。
直到氣息全無,身體徹底萎靡下來。
“三公子,準備跟我們走吧!
您是體面人,尊貴無比,應該不會讓兄弟們為難吧?”
為首的禁軍這才猖狂地奸笑起來。
“我看你們誰敢?”
十二武將紛紛拔出武器指著五十侯府禁軍,死活不讓他們帶走贏天。
“行了,你們幾個不要鬧了。
我君父召我回庸城而已,本公子這就回去收拾行李。”
贏天又和驚鯢返回書房。
“那請三公子快些,咱們盡量趕在天黑之前到庸城。
君候可等的急呢。
哈哈哈哈!”
十二武將雖然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但怎能忍受那個侯府禁軍陰陽怪氣?
怪不得這些侯府禁軍敢直呼三公子名諱,原來庸城發生了巨變。
狗仗人勢,落井下石的東西。
王賁對著那個為首的侯府禁軍臉上就是一口濃痰,咧開了嘴笑道:
“哈哈哈哈!”
十二武將這才去書房找贏天商議對策。
“你……哼!”
為首的禁軍一甩長袖,氣的牙根癢癢。
贏天讓驚鯢收拾好行李,也就是一把琴,幾本書,筆墨紙硯,走出書房之時。
十二武將齊齊跪拜在門口。
“你們這是作甚?”
(為慶祝第一個女粉,今天五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