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退下吧,本公子這就隨你們前往庸城,見我君父。”
“諾。”
護送贏天的眾人見那名侯府禁軍已經交代完秦候的詔命,便繼續保護贏天車輦。
加快了步伐向庸城行進。
五十禁軍以及十二武將內心均在猜測庸城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懷著這種心情,想要趕緊回到庸城一探究竟。
距離庸城三十里的時候。
眾人看到了熟悉的城鄉村店,馳道兩旁的莊稼長勢正好,代表了這一年秦國必將五谷豐登。
噔噔瞪!
從西北方向有一匹快馬向他們這邊疾馳而來。
眾人側目觀察。
待那匹馬跑的近了,從他們身邊路過的時候。
所有人都觀察到了那匹戰馬嘴角竟然有白沫。
再看那馬上之人,不是尋常士兵,乃是來往邊塞和庸城之間的傳令兵。
面容憔悴,雙眼充滿血絲,最少連續奔襲了兩個日夜。
看其背上的旌旗,居然寫著陽字。
眾人便立刻明白這個傳令兵乃是從秦國西北邊鎮朔陽。
朔陽,夏、商時稱鬼方,為周先祖公劉邑地。
西周時稱北豳。春秋為戎狄之地,曾屬義渠戎國。
至戰國時,被秦國君候占有,賜名朔陽。
時常受到百戎諸部之義渠襲擾。
駕!
那名從朔陽來的傳令兵根本不理會馳道上正在快速行徑的贏天等人車隊。
疾馳過去之后,卷起的塵煙才慢慢消散。
蒙恬趕緊騎馬到騰龍車輦旁,拱手向車輦內的贏天匯報:
“三公子,朔陽傳令兵疾馳向庸城。
看來靠近朔陽的義渠部要有大動作啊。”
“嗯,本公子知道了。”
車輦內的贏天又開始根據棋盤上新的局勢開始下棋,自言自語道:
“小小的義渠居然不吸取婁煩覆滅的前車之鑒。
膽敢招惹我贏天所在的秦國。
找死!”
贏天擲白棋落下一子,對準了代表義渠的部分黑棋。
已經形成了包夾之勢。
好似一把利劍懸在代表義渠的黑棋之上。
只需贏天再落一子(一聲令下)。
便可覆滅了義渠王庭。
一直在旁邊觀看棋局的驚鯢以為主公贏天要動龍顏。
一口氣吞天下,將義渠從地圖上抹掉。
但是她驚奇的發現贏天再落一子時。
只是圍住了代表義渠的黑棋,圍而不滅。
那一子落在了別的地方。
喳喳喳!
正在馳道上快速向庸城行進的贏天車隊。
馳道一旁的莊稼地里冒出一個黑影,黑影手中飛出一只小鳥。
那小鳥快速地飛向了贏天所在的騰龍車輦。
居然能瞅準保護贏天的所有人同時看向別處的那個時機。
悄無聲息的飛了進去。
喳喳喳!
那只鳥低聲叫了幾下,居然膽子大到落在了贏天的手背上,停止不動。
驚鯢十分好奇,雙手抵在桌子上捧著下巴盯著贏天手中那只鳥打量。
奇怪的鳥長得跟不同的鳥兒沒什么區別。
黑黑的,毛毛的。
唯獨不一樣的地方就是鳥的眼睛不停飛速轉動,且沒有靈性。
就跟死了的鳥一樣。
可死了的鳥怎么可能主動飛進來呢?
好玩的驚鯢伸出纖纖玉手去撫摸贏天的那只黑黑的毛毛的鳥。
“嗯?”
驚鯢在觸碰那只黑黑的毛毛的鳥的時候。
居然感覺抹在了鐵塊之上。
居然如此堅硬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