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謂是翻臉比翻書還快。
“本候就不陪酒了。
告辭。”
血衣侯白亦非正好要從大將軍姬無夜嘴里得知三公子贏天的底細。
隨即跟著大將軍姬無夜走了。
三公子贏天看了一眼在他眼中認為十分裝逼的血衣侯白亦非。
在血衣侯白亦非轉身離開的時候還不忘惡心一下。
對著血衣侯白亦非背影大聲喊道:
“要是挑選不到美女。
你白亦非今晚伺候本公子睡覺!”
“咳!”
跟隨大將軍姬無夜離開的血衣侯白亦非聽聞這混賬至極的話。
差一點摔一個趔趄,如同吃了十斤蒼蠅屎一樣惡心。
對三公子贏天是又好奇又憤怒。
心中盤算,在大將軍姬無夜說完之后。
一切的一切都會有個結果。
張良自然知道大將軍姬無夜那小肚雞腸的人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本想提醒一下三公子贏天小心。
但是一想,三公子贏天看似粗心大意,實則精明的厲害。
想來自有主張。
再者,這種鶯歌燕舞、夜夜笙歌的場面他張良一個儒雅博學之士難以適應。
便對著三公子贏天拱手道:
“大哥。
子房我不喜參與聲色犬馬,對于鶯歌燕舞、推杯換盞實在難以應付。
可否讓子房暫且回府。
明日一早定親自前來送三公子您出新鄭!”
三公子贏天想了一想,認真的看了一眼子房,認真道:
“本公子不一定明天走。
說不好暫且休息之后就走了。
不過不要緊,你張子房我贏天記住了。
好兄弟,你且去吧,就不為難你了。”
張良滿意點頭:
“多謝三公子成全。
那子房就退下了。”
“且慢!”
驛館之右,突然出現在一個相貌極其慈祥穿著華貴的老者。
三公子贏天、張良、韓王四公子韓宇、驛館官吏尋聲而去。
“祖父?
您怎么來了?”
來人正是張良張子房的祖父韓國相邦張開地。
“五世相韓的張家。
韓國相邦張開地老爺子。
在下贏天有禮了!”
張良、韓王四公子韓宇、韓國相邦張開地老爺子均是一驚:
“敢問三公子如何知道老朽的身份?”
三公子贏天也不賣弄,摸著腦袋不好意思說道:
“適才在新鄭西大門那里。
本公子看子房老弟一直和城樓上一位貴不可言的老先生也就是您眉來眼去,時不時相互暗示。
本公子一想,能在那個地方站著,又跟子房老弟關系如此密切的人。
必然是子房老弟的祖父相國張開地老爺子您了。”
相邦張開地當即對著三公子贏天豎起了大拇指稱贊道:
“別看三公子您行事大膽莽撞糊涂。
這推理能力也厲害啊。
子房,你應該跟三公子多學學。”
張良是這里輩分最低的人,趕緊拱手回道:
“祖父教訓的是。
子房一定多跟三公子多學多看。
三人行,必有我師。
想來跟著三公子,必然是獲益良多啊。”
韓王四公子韓宇試探道:
“相邦您也對三公子感興趣?”
相邦張開地擺手道:
“三公子可是一個有意思的人呢。
老夫能不感興趣嗎?”
韓王四公子韓宇心說連你個老狐貍都對三公子贏天感興趣。
我韓宇那就更感興趣了。
相邦張開地對著張良命令道:
“子房啊。
剛才老朽過來的時候聽到你說要走。
可是如此?”
張良如實道:
“正是如此。”
相邦張開地卻命令道:
“不可!
三公子人家一路風塵仆仆而來,一個侍衛都沒帶。
好不容易來我韓國。
你居然還想著避開?
豈不是失了我韓國禮數?
今天祖父給你放一天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