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被燒死。
一路及匆匆向驛館趕去。
韓國國都新鄭招待各國使節的驛館。
占地二十多畝。
相當于眼下尋常酒樓、妓院的三倍。
位置比較獨立,周遭都有街道隔斷,所以周遭百姓的房屋幸免于火災。
并且到現在還不知道驛館走失火龍的事情。
最先趕到還在燃燒驛館的人正是策劃這一切的大將軍姬無夜以及血衣侯白亦非。
其次就是幾乎跟大將軍姬無夜、血衣侯白亦非同時趕到出現在另一個街道口的韓王四公子韓宇以及義子韓千乘。
大將軍姬無夜看向正在向他迎面走來的韓王四公子韓宇。
向血衣侯白亦非恥笑道:
“這小子到的速度可真快啊!
看樣子似乎早就知道本將軍要對秦國秦候三公子贏天動手一樣。”
血衣侯白亦非目不轉睛,無動于衷,冷冰冰道:
“本候只對贏天被燒死這件事感興趣!”
沓沓沓!
驛館別的方向又匆匆而來兩輛馬車。
西邊來的乃是相邦張開地的車輦。
北邊來的乃是法家申不害的車輦。
大將軍姬無夜看到法家申不害的車輦后。
瞪向相邦張開地的車輦罵道:
“張開地這個老東西居然通知了申不害大人!
看樣子還想著利用申不害大人去救贏天那個小畜生呢!”
血衣侯白亦非冷漠道:
“驛館燒成這樣。
就是誰來了都沒用!”
韓王四公子韓宇微笑著走到了大將軍姬無夜的旁邊拱手行禮。
指著燃燒殆盡的驛館詢問:
“大將軍帶了這么多人。
為何不救火啊?”
大將軍姬無夜側過臉訕笑道:
“四公子。
這要是救火。
萬一贏天沒死。
你說你會不會很失望呢?
既然明知,那就不要故問!”
韓王四公子韓宇看著燃燒殆盡的驛館大笑道:
“哈哈哈哈!
大將軍說笑了。
你說這贏天也是倒霉啊。
白天還是一個大活人。
到了這一會兒。
竟然成了死人。
這可真是世事難料,人心難測啊。”
西邊、北邊馬車終于趕到。
相邦張開地、張良張子房、法家申不害同時下車。
張良攙扶著祖父相邦張開地,望著燃燒盡一半的驛館癡癡的張望。
一臉悲愴。
“贏天大哥他雖然好酒好色,但也是個豪爽直率之人。
沒想到……”
張良、相邦張開地同時看向十分得意的大將軍姬無夜嘆息道:
“可惜啊。
可惜。”
相邦張開地以及孫子張良在來的路上還想著能不能救下三公子贏天。
半路上想到了大將軍姬無夜的大恩人申不害跟三公子贏天的恩師商君乃是師兄關系。
害怕大將軍姬無夜阻攔他們救火。
就派手下去通知早已入睡的法家申不害。
結果趕來一看。
偌大的驛館,已經燃燒殆盡,除了還在燃燒的驛館大堂還有幾個廂房之外。
到處都是斷壁殘垣,不停的冒著黑煙。
也就徹底死心,心里除了對蠻橫歹毒的大將軍姬無夜的憤恨之外。
就是埋怨三公子贏天因為沉湎酒色不聽子良之言。
眼下木已成人,人已成尸。
已無任何挽回的余地。
韓王四公子韓宇則是看的十分興奮。
心里已經盤算好如何將大將軍姬無夜以及其夜幕黨羽一網打盡的計劃了。
法家申不害看到如此火勢,又看到自己一路提拔的大將軍姬無夜帶著兩百多個親兵無動于衷的旁邊看戲。
氣的指著大將軍姬無夜鼻子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