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大將軍姬無夜、血衣侯白亦非紛紛看向那邊跑來的巡街士兵。
待那一隊巡街的士兵走到跟前以后。
立刻跪倒在大將軍姬無夜跟前。
大將軍姬無夜和血衣侯白亦非對視一眼。
便猜到了事情一大半。
“怎么回事?
火急火燎的?”
為首的巡街士兵拱手回稟道:
“報告大將軍!
東城樓那邊駐守城樓的兄弟們出事了!
要么受傷倒地,要么被人砍死。
我等方才巡街路過的時候才發現。”
大將軍姬無夜指著那一隊巡街的士兵痛罵道:
“廢物!
都是廢物!”
大將軍姬無夜又看向血衣侯白亦非命令道:
“看樣子是羅網和贏天做下的。
你趕緊過去調查。
本將軍回府想辦法聯系羅網的人!”
血衣侯白亦非立刻策馬而去:
“不怕贏天那個小畜生和羅網的人露面。
就怕他們悄無聲息的溜走。
大將軍,等本候的消息吧!”
“去吧!”
大將軍姬無夜覺得已經沒有在新鄭城內搜查三公子贏天必要。
便帶著二百多親兵手下返回府邸。
血衣侯白亦非單人一馬快速向新鄭東大門狂奔而去。
待行至新鄭東大門城樓底下。
放眼望去,就看到三十名看守大門的士兵。
要么倒地握著胸口呻吟。
要么身首異處。
血衣侯白亦非一看這個情況。
能在韓國國都新鄭。
他們夜幕的地盤如此搞事的。
除了遍布天下的羅網,再無別的勢力的可能。
血衣侯白亦非騎馬至看守東大門士兵中的校尉跟前。
那個校尉還沒有死去,右手捂著胸口、胳膊還在流血的傷口,痛苦呻吟。
血衣侯白亦非對著那個受傷的校尉命令道:
“怎么回事?”
那個受傷的校尉抬頭一看。
居然是血衣侯,想要起身行禮,但是身體受傷實在太嚴重。
根本無法起身,掙扎了幾次后,便躺在墻根上斷斷續續地回稟道:
“侯爺。
之前我們兄弟在此看守大門。
誰知道來了一伙蒙著面的人保護著一輛車輦。
我等問他們是何人?
過了宵禁時間是無法進出城門的。
結果那伙人話不多說。
直接拔出武器,對我等打殺。
持劍之人將我等打倒、殺死之后。
便打開了城門,掩護著一輛車輦沖出東大門。
現在人已經估計出了新鄭很久了……”
血衣侯白亦非這才看向了城門打開的新鄭東大門。
月光灑在城門口。
倒映著潔白的月光。
除了有些飛揚的塵土能證明有人從這里出去以外。
再無其他。
血衣侯白亦非氣的眼珠子都快爆裂:
“可惡!
又讓贏天這個小畜生跑了!
不過……”
血衣侯白亦非看了看手中的劍,陰戾一笑:
“在我韓國。
你跑到哪里都沒有用。
駕!”
血衣侯白亦非并沒有急著去追趕三公子贏天等人。
而是快速策馬返回,去了大將軍姬無夜的府邸,想跟羅網的人交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