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掩日兄弟可否代為轉達?”
掩日面具下的臉鄙夷一笑:
“可以。
正常的比試可以!
但是你先要踩著我掩日的身體才能見到羅網之主!
你們所有人都上吧!
接下來只是比試哦!”
“快哉!
早就想和羅網之主一較高下。
沒想到你掩日居然成全!
好!
很好!
狂妄!
正對我白亦非的胃口!
那我們就一起上了!”
血衣侯白亦非拔出長劍指向孤零零的掩日。
背后兩百多雪衣血衣衛收到命令。
從背帶中拿出一米長雪白透亮的冰箭。
對著百米外的掩日齊刷刷投擲而去。
兩百雪白透亮的冰箭飛過血衣侯白亦非的頭頂。
血衣侯白亦非罕見的拔出另一把佩劍。
此刻,血衣侯手持一把白劍,一把紅劍。
左手劍是紅色劍刃、白色劍格。
右手劍是白色劍刃、紅色劍格。
正好對應血衣侯的“血”。
白亦非的“白”。
雪衣堡的血與白。
血衣侯白亦非手中雙劍對準頭頂飛來的冰箭。
那些冰箭在被血衣侯白亦非雙劍指了以后。
就好像有了生命一般。
隔空凝頓。
血衣侯白亦非拋棄戰馬,踩著黑色冰荊棘拾階而上。
行至凝頓在半空的兩百多雪白透亮的冰箭之上,對著雙手環抱不動如山的掩日笑道:
“掩日。
你很榮幸。
能夠見識本候同時使用雙劍。
那么本侯爺接下來要踩著你的尸體去見羅網之主了。
哈哈哈哈!”
血衣侯白亦非踩在凝頓半空的雪白透亮冰箭之上。
身體周遭冒出的黑色冰荊棘將所有雪白透亮的冰箭纏繞包裹。
拉著擠在一處。
雪白透亮的冰箭和黑色冰荊棘融為一體,不分彼此。
詭異的一幕出現了。
血衣侯白亦非腳下的黑色冰荊棘和二百多雪白透亮的冰箭在融為一體的一刻。
幻化成一條黑白相間的冰龍。
黑白相間的冰龍張牙舞爪,盤旋游離,如同活了一般,
血衣侯白亦非踩著黑白冰龍的龍頭風馳電掣的飛向一動不動的掩日。
咚!
前一秒還在盤旋的黑白冰龍。
下一秒出現在了一動不動的掩日面前。
黑白冰龍長大血盆大口咬向掩日身體。
黑白冰龍龍頭上的血衣侯白亦非以雙劍刺向一動不動的掩日面門。
血衣侯白亦非先聲奪人,展現他天生的貴氣、霸氣以及王者之氣。
低著頭咆哮道:
“熱血已經不在沸騰,青春年華就像冬天的溪水,被寒霜凝結。
但是如果把耳朵貼近冰面,你猜會聽到什么?
在厚厚的冰凍下,夏天還在流淌。
就像你面具下驚悚害怕顫栗的表情。
我能夠聽到充滿生命的血液在奔流。
在唱著一首歡快的歌曲,如此動聽。
羅網,掩日。
不介意的話。
可以叫我血衣侯大人!”
無限殺機就在眼前。
掩日依舊一動不動,穩妥泰山。
隨身的佩劍掩日劍卻自動出竅。
爆發出奪目的血色紅光。
掩日伴隨著那一道照耀百米的紅光徹底消失。
唯獨剩下那一把閃耀奪目的掩日劍。
“蔽日空間!
陰盛陽滅!
晝暗掩日!”
漂浮在半空向在場所有人放射出奪目的血紅色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