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
信陵君魏無忌看著門客走出大堂。
腦子里全是秦國秦候三公子贏天在咸陽城前裝逼挑釁叫囂的樣子。
全是自己和平原君趙勝被三公子贏天言語羞辱的樣子。
全是三公子贏天悠然自信瀟灑地在咸陽東城樓上彈琴的樣子。
信陵君魏無忌是越想越氣,越氣越想,想到憤怒處。
對著三公子贏天快要路過的魏國城池高陽方向罵道:
“贏天!
你個小畜生!
你知道為什么我魏國、趙國聯合燕國、齊國、楚國、韓國要求你小子去趙國當質子?
那都是老夫和平原君的杰作。
為的就是報咸陽之仇,親眼看著你死在老夫面前。
方能泄了老夫心頭之恨!
哼!”
信陵君魏無忌一甩袖子,竟然去了書房開始聯系彈琴。
他想要把三公子贏天曾經帶給他的屈辱一次性全部還清。
在此一個時辰以前。
魏庸府上。
魏國大司空魏庸正在書房看書。
女兒魏纖纖和玄翦路過書房。
“纖纖啊。
玄翦傷勢剛好。
你就帶著他亂轉。
趕緊帶著玄翦去休息。”
魏芊芊抱著玄翦的胳膊柔情道:
“玄翦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該出來透透風了。”
魏國大司空魏庸趕緊起身,放下手中書簡,對著女兒纖纖訓斥道:
“胡鬧!
玄翦還要替為父辦很多事。
必須要保持最佳狀態。
聽話,趕緊帶玄翦下去休息。”
魏纖纖柔情蜜意地仰望玄翦:
“玄翦大哥。
要不然帶你回去休息?”
玄翦不善言辭,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腦袋。
一面是他的主人魏庸。
一面是他最心愛的女人魏纖纖。
尷尬一笑:
“也好。
那就去休息。
不過不必回睡房。
咱們可以去荷花池邊賞花,怡然作樂。
有助于我養傷。”
魏國大司空魏庸點著頭放心道:
“這就對了。
玄翦是老夫最為信任最為得力的手下。
他可不能出什么意外。
要是真出了什么意外。
我的寶貝女兒可怎么辦?
那不得傷心死了?
啊?
哈哈哈哈!”
魏纖纖聽得出來父親魏庸是同意她和玄翦的交往。
言下之意,不久就會將自己嫁給玄翦。
故而,樂得臉上跟開了一朵花一樣。
拉著玄翦趕緊謝過父親魏庸:
“瞧爹爹您說的。
女兒還小,不想嫁人呢。”
玄翦苦澀一笑,不知如何回答。
魏國大司空魏庸卻反駁道:
“男大當婚女大當嫁。
纖纖你都十六了。
尋常人家的女兒早都出嫁了。
行了,等玄翦再替為父做幾件大事。
就給你們兩個舉辦婚事。”
魏纖纖聽后歡喜不已,羞澀地張紅了臉。
把頭埋在玄翦的肩膀嬌羞道:
“那就全憑爹爹做主了。”
玄翦只在一旁傻笑。
魏國大司空魏庸看著眼前一對金童玉女,內心也是十分高興。
覺得自己女兒嫁給玄翦,必然是十分幸福快樂。
故而欣慰地對著羞澀的女兒魏芊芊、不善言辭的玄翦滿意點頭:
“行了。
去吧。
盡量讓玄翦早點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