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嚇得躲一邊了。
三公子贏天則咧著嘴微笑:
這就對了!
帶著典慶,本公子還怎么對付你?
三公子贏天便回到了自己位置。
典慶跟隨站在了三公子贏天的左邊。
此刻三公子贏天右手梅三娘,左手典慶。
可謂是左右為男,滿頭大漢。
信陵君魏無忌則一直在嘗試平復自己的心情。
就這一會兒臉色也緩和多了。
出了雅間的魏國大司空魏庸徑直來到了酒樓后面的廁所。
快速地解決了之后,悠哉悠哉的出來。
水井旁有一個水盆,專門用來洗手。
魏國大司空魏庸蹲下來洗手的時候。
背后突然無聲無息的出現了一個黑影。
將其籠罩。
正在洗手的魏國大司空魏庸還沒有發現。
等待洗完手準備倒水的時候。
這在注意到背后早就有一個人無聲無息站在了他后背。
魏國大司空魏庸瞇著眼睛,心中有些膽寒,放慢了速度。
緩慢起身,慢慢地轉頭向后看。
陽光之下,一道晃眼的寒光向脖頸處閃來。
魏國大司空魏庸暗叫不妙,心說不好。
低頭一看,一把劍正好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不許動,魏庸大人!
回頭就是死!”
魏國大司空魏庸十分沮喪地閉上眼睛咬了一下牙齒:
每次出門辦事都會帶上玄翦保護。
這一次以為有典慶,就萬事無虞。
為了讓典慶看住三公子贏天。
這才……
魏國大司空魏庸倒也有幾分膽色。
一甩雙手上的水。
自知現在被背后之人制服。
便背負雙手,一臉無懼,朗聲道:
“說吧。
你是誰?
為何要殺老夫?”
“……”
背后持劍挾持之人一言不發。
“哼!
裝模作樣!”
魏國大司空魏庸連續說了幾個人的名字。
問背后之人是不是那些人派來的。
因為那些人就是他派黑白玄翦偷偷殺死的政敵。
還以為黑白玄翦走漏了消息。
那些被他害死的政敵的親族派人來殺他。
可結果是背后持劍之人依舊一言不發。
魏國大司空魏庸狂喜:
如果是被老夫派玄翦偷偷殺死的政敵的親族。
他們早就殺了老夫溜之大吉了。
居然還敢站在人多眼雜的酒樓后院挾持老夫。
看樣子不是來尋仇的!
那又是來干嘛的呢?
魏國大司空魏庸從腰間解下一塊名貴的玉佩。
頭也不回,往后輕輕一扔:
“若是劫財,拿上東西就滾!
老夫沒看到你長什么樣。
現在走人就當一切都沒有發生。”
“……”
背后持劍之人依舊不說話。
只聽到了玉佩砸地的聲音。
魏國大司空魏庸急了:
“你又不殺我。
又不要值錢的東西。
那你到底想干嘛?
嚇唬老夫玩嗎?
嗯?”
背后之人這才冷冷道:
“魏庸大人。
我們想跟你以后長期合作!”
背后之人收起長劍。
魏國大司空魏庸活動了一下脖子:
“跟老夫合作?
你們是誰?
夠資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