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爺,您真是漲行市了!
那公子跟你什么關系啊?
瞧見了嗎?
那公子腰間的玉佩啊。
就是咱們東家錢老爺不吃不喝攢十輩子的錢都賣不起。”
張三怔了一下,當即對著賬房老侯吹了起來:
“也沒什么關系。
就是我一普通的朋友。
非要請我吃飯。
你說說……”
三公子贏天當即起身,對著走到酒肆門口的張三和賬房老侯喊道:
“張三。
等等。
本公子有話給你說。”
張三借著這個機會又給賬房老侯低聲吹噓道:
“瞧見了嗎?
非不讓走。
我可沒拿他當朋友啊。
他自己上趕著叫三爺我。”
賬房老侯趕緊奉承道:
“您三爺誰啊!
今天可算是讓我老侯開了眼了。
有啥您趕緊說吧。”
張三再度回到酒肆內,甩著個膀子傲嬌道:
“公子,您說吧。”
三公子贏天看向了張三旁邊的賬房老侯微笑道:
“本公子是想單獨跟張三說說。
勞煩您退出幾步。”
“好的,公子。”
賬房老侯識趣的退出酒肆,跟張三保持了十多米的距離。
酒肆內的掌柜齊胖子和店小二也是明白人。
趕緊去了后廚。
三公子贏天客氣道:
“張三哥。
聽說你會趕車?”
張三自豪道:
“瞧您說的。
在咱們白馬津啊。
就屬我張三趕馬車的手藝最好。
不管它是什么馬。
讓我張三這么一鞭子下去。
往馬屁股上一輪啊。
別說讓它往東就往東,讓它往西就往西。
讓它快,它就不敢慢,讓它慢,它就不敢快。
只要是我張三想讓它往天上跑。
那也就是幾鞭子的事……”
三公子贏天一聽這張三又犯了吹牛的毛病。
當即打斷道:
“行了,行了。
您張三趕馬車的名聲,本公子自然是如雷貫耳。”
張三一聽就愣了:
“什么?
如來灌耳?
那您這耳朵讓雷給劈過啊?
那公子您還真是福大命大,這都沒死。”
“……”
三公子贏天聞言差一點摔個趔趄。
心說張三還真是粗鄙的厲害,當真是市井小民。
平穩了一下心神,耐著性子道:
“這個如雷貫耳啊,就是說您趕馬車的手藝,大家都知道。
本公子想請您以后專門負責給本公子趕馬車。
本公子正好缺一個趕馬車的。
至于工錢嘛,你隨便開。
本公子不在乎。”
張三一聽就樂了:
嘿!這年頭還有這種二傻子?
三爺就說這公子是地主家的傻兒子。
還真是。
張三當即伸出五根手指,試探性說道:
“一個月五貫錢?
不算多吧?”
三公子贏天出身王室貴胄,只會花錢,不會掙錢。
對錢根本沒有概念。
什么五貫錢?沒聽過。
在三公子贏天的概念里只有多少金子。
一聽這五貫錢,自己沒有聽過,那必然也不多。
實際上足足頂一個車夫干一年的工錢還多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