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不敢看三公子贏天。
而是走到了酒肆門口。
他氣憤地盯著躺在三公子贏天附近大口喘氣流鼻血的張三那叫一個恨啊!
自己再打在白馬津有那么一號了以后,何曾吃過這種虧受過這種辱。
他之前只當是三公子贏天乃是哪家的富家公子。
結果沒想到人家一個眼神,就把自己嚇得動都不敢動。
自覺在三公子贏天面前折了面子的南城彪爺。
決定把所有的怒氣都發泄在張三身上。
對著手下花貓命令道:
“把這個不開眼的張三抓到外面教訓!
氣死老子了!”
肖建彪自始至終對三公子贏天沒有也不敢有一句怨言。
甚至都不敢嘲諷、陰陽怪氣。
他明白三公子贏天跟他是兩個世界的人。
自己也就是個地頭蛇,而三公子贏天乃是深不可測、看到盡頭的蒼穹。
惹不起三公子贏天,還惹不起張三這個臭趕車的?
花貓雖然不開眼,是個愚蠢的人。
但也不傻。
見自己的主子都不敢對三公子贏天再看一眼說一句狠話。
自己自然是沒必要去找那個麻煩。
之前如何囂張,現在如何怯懦,一步一步緩慢地走到了三公子贏天旁邊。
躬著腰點著頭諂媚地賠笑:
“這位公子。
麻煩您抬一下腳。
您踩到這個不開眼的東西張三的衣服了。”
“……”
三公子贏天低著頭一看。
還真是不小心猜到了已經昏倒的張三的一腳。
隨即慢慢一抬腳。
花貓趕緊托著張三的一條胳膊。
直接貼著地面拖到了酒肆之外。
這一下所謂的南城彪爺和花貓再度囂張起來。
只不過不敢再三公子贏天附近大喊大叫。
南城彪爺對著花貓命令道:
“給彪爺往死里打!”
“得嘞,彪爺,您瞧好吧。”
花貓這就對著躺在地上的張三一頓拳打腳踢。
不停地發泄著內心的怒火。
不過三公子贏天透過窗戶一看。
現在張三整個人面對著地面。
反被給花貓露出來不是要害的地方。
都是十分耐打的部位,比如皮糙肉厚的屁股、肩膀、后腰。
“……”
小酒肆內的南城彪爺、花貓一出去。
店內的那些喜歡看熱鬧的閑人紛紛貼著墻往外走。
尤其是有一桌地痞無賴,之前一直盯著三公子贏天腰間值錢的玉佩打量。
現在看都不敢看,南城彪爺都惹不起,一個屁都不敢放。
他們一群地痞無賴那就更不敢了。
覺得再在這里待著,感覺壓力巨大。
所以大部分閑人都貼著墻邊灰溜溜一聲不吭的走了。
“呵呵!”
三公子贏天倒是樂得如此。
他一向就愛清靜。
這一下原本嘈雜的酒肆徹底安靜了下來。
即便是留下來繼續吃飯喝酒的食客也不敢高聲說話。
酒肆老板齊胖子那叫一個開心。
走的那些閑人來他根本就不是來吃飯的。
都是點一盤花生開始吹牛看熱鬧,唯恐天下不亂。
這一下走了個干凈,留下的都是花錢的主。
嘴角笑開了花。
得了三公子贏天好處的店小二這才走到三公子贏天旁邊。
先賠笑著給三公子贏天倒了一杯酒。
然后才試探道:
“公子。
您還不走嗎?”
“嗯?”
三公子贏天歪頭看著那個店小二:
“怎么回事你?
之前不讓本公子進來。
現在急著趕本公子走?
你是何居心你!”
店小二不慌不忙地解釋道:
“公子。
小的不是怕您一個人嘛。
您別看那個南城彪爺今天沒跟你呲牙。
那人小肚雞腸著呢。
他手下三十多個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