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怕死啊!”
“哈哈哈哈!”
肖建彪的手下齊聲大笑。
張三識趣地躺在地上,幾乎是用請的語氣說道:
“彪爺!
您今天要是沒打夠。
您就繼續打!
只要您能出了這一口惡氣!
您隨便怎么打,只要不動刀就行!”
南城彪爺搖著扇子看著張三那認真坦誠的樣子。
幾乎還不知道今天發生在他身上的事情。
雖然張三極力討打,想要討他歡心。
可是南城彪爺這個心狠手辣之人今天必須要殺了張三替花貓報仇。
這樣才能維護他的面子。
南城彪爺看著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傻的近乎可愛的張三。
本想一刀殺了他,可覺得要讓張三死個明白。
不是他有多善良,而是要通過給張三說狠話的時候,繼續樹立自己的威信,維護自己狠人的人設。
南城彪爺合上扇子,蹲在地上用扇子低著張三的下巴往上抬,陰晴不定道:
“張三,你可真是啥都不知道啊。
你沒發現彪爺的兄弟里少了一個人嗎?”
張三趴在地上仰著頭環顧一周。
感覺看誰都一樣,都是兇神惡煞、面相丑陋之人,可謂是滿頭大汗。
張三兩個眼睛一轉,瞬間有了說辭,討巧道:
“彪爺。
瞧您說的。
肯定是少了兄弟我啊。
您是不是想收了兄弟我?
當您的手下啊?”
啪!
南城彪爺對著張三臉上就是一腳。
南城彪爺一臉厭惡的看著莫名其妙被踹了一腳的張三:
“彪爺要是收你這種造糞的廢物。
我彪爺還用在白馬津混嗎?
你小子可真敢想。
你可不撒泡尿你看看自己是個什么東西?”
張三捂著被踹的臉,舊傷加新傷,那叫一個疼。
可他得忍住,繼續賠笑道:
“彪爺,那您說您找兄弟我干嘛?”
“哈哈哈哈!”
南城彪爺仰天一笑,忽的低下頭,面目猙獰的瞪著張三:
“干嘛?
殺你!”
張三一聽南城彪爺要殺他。
嚇得原本五體投地的張三整個人直接彈了起來。
跪在南城彪爺跟前瘋狂磕頭:
“彪爺!
不至于吧!
張三我今天不過是喝多了酒吹了一個牛皮。
胡說八道,耽誤您了您師父何鐵手的名氣。
怎么也不至于殺了我張三吧?
彪爺,您看這樣成不成?
我張三明天一早問東家預支工錢。
買上重禮給您的師父何鐵手登門跪地道歉。
這總成了吧?”
南城彪爺恥笑道:
“晚了!”
又看向兩個手下一歪頭:
“把他架起來!
老子要親自給他放血!”
南城彪爺把扇子插在脖子邊的衣領里。
從手下手里接過一把在月色下明晃晃的青銅匕首。
不時還用舌頭舔一下,給手下弟兄們不停地表演自己兇狠的一面。
“彪爺!爺!”
任憑張三如何呼喊,南城彪爺理都不理他。
兩個手下將跪在地上的張三架了起來。
結果聞到了一股腥臊難聞的味道。
順著火把的光亮往下一看,張三聽到南城彪爺要殺他以后。
竟然給嚇尿了。
早就尿了一褲襠。
張三繼續哀求道:
“彪爺。
您不至于因為我張三喝多了吹牛就殺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