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三公子贏天怎么會給他這么瀟灑從容離開的機會呢?
當即對著背對著他的游檄趙天一淡淡一句:
“站住!”
“嗯?”
游戲趙天一這就轉頭,和南城彪爺一起疑惑地看著三公子贏天。
“官老爺,彪爺是要殺我們啊!
你們是官府的人,不能坐視不管啊!”
張三趁著南城彪爺以及手下注意力全都在三公子贏天身上的時候。
奮力呼喊,想要通過官府的人,救自己一命。
可是他這種底層的可憐蟲又怎么能明白南城彪爺本就和官府的人蛇鼠一窩,一丘之貉呢?
若是當即官府的人都是公正清廉之徒,哪里有肖建彪這種寄生蟲生活的空間呢?
南城彪爺對著夾住張三的兩個手下命令道:
“堵住這個廢物的嘴!”
“官老爺……”
張三還要呼喊,可架住他的手下直接將他的嘴堵死。
根本就不給張三再次說話的機會。
游戲趙天一以及五個手下聽張三的話如同放屁。
就跟沒聽到一樣,感覺張三這個人根本就不存在。
依舊盯著三公子贏天。
游檄趙天一不解地看向三公子贏天:
“這位公子,您是在叫我嗎?
咱們之間好像不認識吧?”
南城彪爺使壞道:
“這廝似乎不是咱們白馬津的人。
彪爺我都沒有見過。”
游檄趙天一得到南城彪爺的暗示。
知道了眼前那個貴不可言的公子是外地人。
便不想再插手南城彪爺和那個公子的恩怨。
又想轉身走人。
可三公子贏天卻主動向南城彪爺和游檄趙天一走來。
一個肖建彪的手下用長刀阻止。
三公子贏天也不瞪那個打手,也不生氣,只是淡定的命令道:
“滾!”
輕輕一聲,那個手下竟然不自覺地往后退了一步。
不是那個打手膽子小或者有眼力。
而是有些人,只要看了一眼,就知道跟自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更何況是三公子贏天呢。
那個打手退了一步,看向了南城彪爺。
南城彪爺也想看看這個三公子贏天到底要干什么?
十分好奇。
便對著那個手下一抬手暗示,那個手下收起長刀。
放三公子贏天從包圍之中,緩慢地向游檄趙天一走去。
三公子贏天一邊走,一邊把寬大的袖口往手掌上纏。
剛走到游檄趙天一跟前,那個游檄趙天一也是機靈人。
不管三公子贏天跟南城彪爺什么恩怨。
自己誰都不得罪,便客氣地抬手行禮道:
“這位公子找在下所謂何事啊?
若是跟南城彪爺有關的話。
你自己跟彪爺說好了……”
游檄趙天一話還沒說完。
三公子贏天面無表情,緩慢的抬起手,掄圓了胳膊。
當著南城彪爺、張三、游檄趙天一、五個巡街士兵、十二個打手的面。
對著游檄趙天一的臉上就是狠狠地一巴掌。
嘭!
因為三公子贏天害怕打那個什么狗屁游檄趙天一臟了自己的手。
所以纏上袖口布的巴掌打出去后,發出悶哼的聲響。
“你……”
不等游檄趙天一說話,三公子贏天反手對著游檄趙天一的臉上又是一巴掌。
“嘿!你他娘……”
嘭!
三公子贏天對著游檄趙天一的臉上又是一巴掌。
就跟白天花貓對著張三的臉上一直連環抽一樣。
周遭的人都沒有反應過來。
南城彪爺人都蒙了。
自己雖然在白馬津有些勢力。
又有官府的人當保護傘。
可他再厲害,再猛,再勇敢也不敢當眾毆打白馬津當地官府的大小官吏。
那邊的張三人都麻了,看的可謂是驚心動魄:
這個地主家的傻兒子真的是瘋子?
你就是再有錢也不能當眾毆打官府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