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侍衛張梅暄當即說到:“殿下,萬萬不可,恐有意外!”
這次跟著方世玉出來的侍衛,滿打滿算也就幾十人,而此時這場篝火盛宴的印第安土著,少說也有好幾千人,雖然男女各半,但是人數上,卻占據了絕對的優勢。
一旦發生了什么沖突,這幾十個侍衛,怕是壓根就沒法護住方世玉的安危。
方世玉也愣了一下,見朱紫怡癟了癟嘴,當即笑道:“無妨,這些都是咱紫銀城府的子民,不會有什么非分之想的。你們四下散開,看看這些人手中有沒有武器。”
話音落地,方世玉當即牽著朱紫怡的手,朝著前面走了過去。
這兩人一出現在人群之中,瞬間就成了全場的焦點,倒不是因為他們是郎才女貌的關系,而是他們的穿的跟這些人有很大差別。
登陸的時候,這群土著基本就是樹葉子遮擋關鍵部位,很多土著連樹葉子都懶得披。
如今雖然基本上都有衣服穿了,但也都是粗麻布衣。
方世玉跟朱紫怡穿的,卻是一身的綾羅綢緞,不顯眼才怪。
兩人進了人群,這才發現,這群土著的站位很講究,男性都在外圍,里面的都是女性。
兩人正在饒有興趣的打量著,一個祭師模樣的人走了出來,一只手拿著火把,一只手拿著方世玉也認不出來的玩意,隨后張口朝著火把噴了一下,頓時一條火龍就躥了出來。
方世玉這才發現,這祭師手中拿的,原來是白磷。
“咱們一年一度的相親大會,正式開始!”
“只是如今按照紫銀城府的法規,男子年滿十六,女子年滿十四,方可成親,因此今年的相親大會,較之往年,少了很多人。”
“按照紫銀城府的法規,大會期間,不許斗勇斗狠,更不許斗毆,若是雙方各自滿意,便可領回家中。”
“若是出現多名男子中意同一女子,或者多名女子中意同一男子,則有被中意者挑選一個帶回家中,若是女子沒有中意者,任何人,不得強迫,都聽見了嗎?”
那噴火得祭師,雖然年事已高,但聲音卻是極為洪亮,學了兩年多得漢語,如今用的極為純熟,估計在印第安土著中,都算是首屈一指得存在了。
本身就是印第安土著得祭師,因此紫銀城府也給他量身定制了一個官職,類似于大明得師爺一類,算是一個小吏了。
俗話說,閻王好說,小鬼難纏。
或許正是因為他身份比較特殊,所以不用將大量得時間用來勞作,因此學習得時間就多得多了,對于漢文化得掌握,也就比常人透徹得多了。
那祭師說完之后,就拿著火把,轉身離開了人群,顯然他是不參與這場相親大會得。
而且他似乎因為帶著一張面具,視線受阻,并未發現混在人群里的方世玉跟朱紫怡。
“相親大會?”方世玉聽的津津有味,看的更是興致高昂。
原以為朱紫怡說這是一年一度的盛會,想熱鬧一下,方世玉才力排眾議加入進來的。畢竟以方世玉的身手,護住朱紫怡,這里還沒人能留得住他。
只是此時聽完了祭師的話,方世玉才發現,似乎有點超乎想象了。
但很快,更加超乎方世玉想象的事情發生了。
大祭司前腳剛走,后腳,就有一群印第安土著中的男性,朝著朱紫怡走了過來。
“臥槽!這些土著思想這么超前的嗎?都知道贏取白富美,就能少奮斗幾十年嗎?”
方世玉眉頭緊鎖,當即拉著朱紫怡就趕緊溜之大吉。
銀河縣城,向南不遠處,便是銀河。
岸邊,方世玉喘著粗氣,不遠處一群侍衛追趕過來,只是夜幕之中,看不大真切,也不敢貿然上前。
方世玉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如今這片區域,以紫銀城府為中心,方圓百里,都被開墾出來了,早已不見一人多高的雜草。
朱紫怡也喘著粗氣,嬌嗔的瞪了一眼方世玉,緩緩說到:“我還以為你......”
“以為啥?”方世玉好奇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