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罕能爬到沈陽候的位置,是他爹納哈出的功勞,察罕又是朱標的嫡系班底,至于孟特穆,他?
方世玉道:“既然你這么喜歡當奴才,那明天就把你們興中衛女真都打成奴籍,男子去西南充軍,女子送去教司坊,我秉著善心,善舉,成全你們!”
方世玉心中厭惡至極的看著孟特穆,這家伙從朝鮮到北京,這么一條路,竟然還沒有改過來。
孟特穆連忙向前爬了爬,哀求道:“天雷王恕罪,末將罪該萬死,罪該萬死,請天雷王饒恕興中衛的族人。”
衛宏才在一邊上前踹了一腳,擋住了孟特穆的動作,盛氣凌人的喊道:“狗奴才,去大廳跪著去,內殿也是你能進來的?”
說著,一腳踢在了孟特穆的胸口上,也不知他這個太監有多大的力氣,倒是將孟特穆踹的向后滾了兩圈。
又跪在了察罕的身后。
一臉黑線的察罕心中暗嘆道:“我特么真倒霉,跪一下就能起來的事情,怎么跟這個傻逼一起來的。”
吞了吞口水,跪著說話肯定是不舒服的,但這個時候,察罕又不敢說話。
方世玉揮了揮手道:“沈陽候起來吧。”
察罕聞言,趕忙開口道:“謝殿下!”說話間,察罕站起身,衛宏才退到一邊,低著頭也不再說話。
方世玉道:“給沈陽候賜座。”
“諾!”衛宏才連忙應聲,向著偏殿走去。
察罕心中大喜,臉上帶著一絲笑容道:“多謝天雷王恩典,微臣惶恐。”
衛宏才提著凳子放在察罕的身旁,輕聲道:“侯爺可以坐了。”察罕笑著坐了上去。
養心殿內,方世玉不再說話,畫面也隨著靜止,沉悶,兩極分化比。
方世玉坐在桌子前翻閱著奏疏,衛宏才站在一邊研墨,沈陽候察罕坐在大廳,只有孟特穆跪在大廳,膝蓋都開始疼了,卻也不敢有半點動靜。
過了半晌,方世玉放下奏疏,站起身開口道:“朝廷遷到了北京,遼東近在咫尺,朝廷是要大力發展的。”
“不過最近西南地區戰事不斷,西平侯接連慘敗,致使朝廷損失慘重,我已經讓平安,何文輝兩位老將領七萬中央軍南下,奔赴麓川。”
“如今正是春暖花開之際,西南戰事,平安同何文輝趕到麓川,都要年末了,所以在這之前,我需要沈陽候領軍北伐。”
“如今中央軍有騎兵十一萬,戰馬三十萬匹,火器配備齊全,兵馬訓練有素,沈陽候認為,北伐需要多少兵馬,耗時多久?”
方世玉看著察罕,開口詢問道。
北伐,勢在必行,茫茫草原,他可以沒有人生存,它可以變成荒地,就像東西伯利亞那樣,大明不需要它,但大明又需要它沒有人生存。
旦草原勢力強大起來,終究還是大明的隱患,至于說火器,這東西確實對騎兵有著很強的殺傷力。
但真正拿到戰場上,目前的火器,最終還是要靠精確嚴密的布局規劃,重機槍才是騎兵的噩夢。
顯然,大明還沒能力搞出來重機槍。
便是工業生產,大明還處于摸索階段,什么時候能成型還不知道呢。
察罕心中一驚,愕然的看著方世玉道:“北伐??”
“沒錯,北方的韃靼,瓦剌,屢犯邊境,侵擾朝廷漠南草場,搶奪馬匹,殘害邊民,這些事情已經持續許久了。”
“漠北草原已經不適合生存,他們想要漠南草原,但朝廷又怎么能放棄漠南草原這么一大片的牧馬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