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宏才點了點頭道:“自從江南水患之后,大明日報的出版都是慶妃整理好了之后,奴婢一手操辦的。”
“民間報社也有報到過許多次,奴婢倒是知道一些,這家鳳陽車行,打著的旗號是龍興車行,應該是說太祖龍興之地的車行。”
“不過他們車行的馬車,出的事情至少有三十余次,這還是報刊上游記錄的,沒有記錄的,奴婢也不清楚究竟有多少。”
“但可以預估的是,這家車行應該是存在質量問題的,而且他們的甩鍋能力也是非同一般,奴婢倒是對這件事情了解點。”
“雪天路滑,雨天泥濘,貨物拉的重了,車輛不能載人駕車的人不會趕馬車,這次又鬧個官道不平。”
“奴婢雖然沒有親眼去過鳳陽附近的官道,不知道鳳陽附近的官道是不是平坦的,但奴婢所見到的直隸地區的官道,都是非常平坦的。”
“奴婢也問過鄭賜大人,鄭大人說,最難修的是漢中到關中的官道,其他的官道,許多都要比直隸地區的還平坦。”
“而且針對這個車行鬧出來的這個事情,大明中都報社報出來之后,大明帝國日報連夜刊載了工部尚書鄭賜大人的回應。”
“若是殿下還有疑慮,叫鄭賜大人一問便知。”衛宏才拱了拱手,跟在方世玉的身邊,就是跟在皇權左右,真正的會一點油水撈不著?那怎么可能。
這不,衛宏才還是憑借自己的能力,從方世玉的手里得到了大明帝國日報的刊載權力,他就代表了方世玉可以決定什么東西能上日報,什么東西不可以在日報刊載。
方世玉搖了搖頭道:“鄭賜還在漢中呢,上哪里去找他去。你們倆說,鳳陽附近的官道,是坎坷不平的,還是一路坦途?”
方世玉也好久沒離開北京了,官道修的怎么樣,說實話他也只是得到工部的文件和錦衣衛的情報來了解的。
高昂道:“官道絕對是草民這一輩子能想到最是一路坦途的道路了。絕無半點顛簸可言,這是壽州縣令給草民的公文,可以證明草民的清白。”
高昂從懷里取出了公文,雙手上呈,方世玉伸手接過來瞄了一眼,開口道:“既然有縣令的文書,直接去律法院控告不就解決了?為何還要敲響登聞鼓?”
“縣令說官場黑暗,官官相護,想要不死,就只能悄悄的來到北京城上達天聽,才有可能翻身。”
高氏道。
方世玉輕笑一聲道:“那這么說,你們縣令是知道鳳陽府尹和這個車行之間有勾結了?”
“這。。。草民無憑無據,不敢妄言。”高氏倒是巾幗不讓須眉,張弛有度。
方世玉點了點頭道:“嗯,這件事情我知道了,你們夫妻若是不嫌棄俺這里簡陋,今晚就住在這里吧,我一會叫人送點膳食過來。”
此言一出,高昂夫妻二人頓時愣在原地,呆呆的看著方世玉。
衛宏才道:“殿下,這怕是不合禮制啊。”
“禮制?別來煩俺了,這都特么多少年了,俺從隨軍北伐之后,就沒去過鳳陽,這突然來了老鄉,俺當然要好好招待。”
“你去通知一下宜妃馬淑,讓宜妃來御花園用膳。讓戚偉去查一查這鳳陽府的龍興車行,看看他們什么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