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還有一堆,從詩的,諸峻的甚至還有新玉和新義的,兩個小朋友送的是自己寫得歪歪扭扭的生辰安康。
咦,怎么還有個香囊?
“明雯,這香囊是誰送的?”其余人的都很好認,就這香囊...
明雯上前一步,看了一眼臉色很是奇怪,說:“是諸歡公子送的。”
哈?司品月翻來覆去看了一眼這個香囊,沒發現有什么特別啊?這么敷衍的嗎?
明雯也覺得奇怪,她是能看出來諸歡公子和諸月小姐倆人關系不一般,可...這香囊不一般都是女方送男方的嗎?
司品月拉開香囊的松緊口,里頭也沒有東西,奇了怪了,等她準備放到一旁的時候終于發現這個香囊有什么不一樣了,她一開始都沒看懂繡的是什么,但是有時候一些福紋是比較抽象的,她也沒細看。
現在細看之下才發現不對,這歪歪扭扭的針腳,很是艱難地辨認出了是一朵合歡花。
這...不會是諸歡自己繡的吧,為什么會產生這個猜想呢?因為這么丑的香囊應該沒人好意思賣吧。
司品月面色怪異地看著手里的香囊,后又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實在是一看見這香囊就能聯想到挺高高大大一男的拿著根繡花針繡香囊的樣子。
明雯不知道司品月在笑什么,看著司品月的頭發干得差不多了,就催了司品月去睡覺。
月末這幾天司品月每天都回來得很晚,不趕緊睡得話第二天絕對沒有精神,明雯也習慣了催司品月上床睡覺。
第二日。
司品月剛喝了一杯茶準備開始今天的工作時,就看見諸歡溜溜噠噠就進了院門。
司品月一看見他就想到那個香囊,一想到那個香囊就想笑,還好茶水剛剛喝完了,不然指定會噴出來。
諸歡的臉上倒是沒有任何羞赧的神色,仿佛那個偷偷摸摸躲著人繡了一個多月的不是自己一樣。
進來之后使了個眼色讓王四出去,王四不明所以,看了司品月一眼,司品月也揮手讓他出去他才領著人出門去了院子里。
“怎么?還知道丟人?”司品月調笑地說道。
諸歡挺了挺胸脯,昂首挺胸地走到司品月旁邊:“我有什么丟人的,我今天是來檢查一下你有沒有戴上香囊。”
司品月站起來讓他瞧,還好這個男的挑了一個比較素凈的顏色,要是個大紅大綠的,那可能真是要壓箱底了。
“某人親手繡的,我肯定要給點面子的。”
諸歡瞧見了司品月掛在腰間的香囊,也沒否認,只是嘆了口氣還偷偷看了司品月幾眼。
司品月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你又怎么了?”
諸歡又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才開口:“我的腰間可是空空蕩蕩的呢,某人可是一點都不自覺。”
司品月這才反應過來,按理說這時代確實很多女子會送香囊表達愛慕之情,但是...她繡出來估計比諸歡這個還要丑。
“才送我的生日禮物,這才第二天就急著來要回禮了,您可真是一個謙謙君子呢。”
諸歡笑著湊上前:“我可不是什么謙謙君子。”
說完還把手伸到司品月面前:“什么時候給我呀?”
司品月看了一眼伸到自己面前的手,嗯,修長漂亮,骨節分明,然后啪的一聲打在諸歡的手上:“沒有,別想了。”
諸歡收回被打的手,司品月這種小姑娘又沒怎么使力氣,他自然是不疼的。
諸歡也沒再說話,就是坐在一旁一遍又一遍地嘆氣,嘆得司品月都煩了。
“好了好了,煩死了,回去等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