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霜霜看著他們恐懼的表情似乎十分開心,笑道:“你說說他,好好做我的養父不就好了,非要將主意打到我的頭上,趁著我睡著了想要非禮我,所以……我就將他兩只手都折斷了,然后將他拖到捕獵坑里,當時他拼命的求救,對,就是你們現在的這個表情。”
陸峰只覺得一股寒氣從腳底而生,一直蔓延至心底,直到自己大小便失禁了才發現,那不是寒氣,是恐懼。
“說吧,白瑾在哪兒?”
兩人哆哆嗦嗦哪兒還有半分理智,陸霜霜突然覺得自己有點過火了,好歹應該先把白瑾的下落問出來再嚇唬他們的。
這時門口傳來“唧唧”兩聲,陸霜霜轉頭正看見九節狼朝著自己揮手,陸霜霜跟著它繞過后院,在角落的柴房里找到了白瑾的下落。
白瑾此刻正思考著陸霜霜會不會因為錢將他賣給陸芳,就聽的一聲巨響,房門碎成兩塊,然后一個窈窕的身影背著陽光如神祇一般向他走來。
是陸霜霜。
她滿眼柔情,替他擦去唇邊的血跡,溫柔的問:“疼嗎?”
白瑾搖搖頭,笑道:“不疼了。”
“抱歉,我來晚了。”
“不晚。”
你來的剛剛好,在我最期待的時候出現了。
陸霜霜給白瑾松了綁,攔腰抱起他,白瑾有些抗拒,掙扎了兩下。
“霜霜,我想自己走。”
陸霜霜看到他眼底的堅持,將他放了下來,見他緩慢挪步仍挺直的背影,陸霜霜突然才發現,她一直忽略了他也是一個有自我尊嚴的男人。
白瑾在前面走著,九節狼在他后面亦步亦趨的跟著,而陸霜霜則跟在他們倆身后。
當白瑾看到滿院子哭的哭,嚎的嚎,發抖的發抖時,回頭疑惑的看了陸霜霜一眼,不明白她到底對這四個人做了什么,能把人折騰成這樣。
陸霜霜聳了聳肩,一副不知道,別問我的模樣。
白瑾也不是什么以德報怨的好人,至少現在的他不是,他頭也沒回的出了陸家的院子,對于他們現在的境況,沒有一絲同情。
陸霜霜走在后面,掃了他們一眼,四人立刻抖得像篩糠一般。
丟下一聲冷哼,拂了拂衣袖走了。
回了自己家,陸霜霜立刻讓白瑾在床上躺好,伸手就要解他的衣衫為他檢查傷勢,白瑾握住陸霜霜的手,嚇得不知所措。
陸霜霜失笑道:“讓我看看你的傷口!”
白瑾趕緊解釋:“我沒事,真沒事,傷口沒裂開,右手也沒事,真的。”
陸霜霜瞇了瞇眼,完全看穿了他此刻的慌張,不過見他執意不肯,也就沒強求,檢查了他的右手無礙后,放棄了剝他衣服的決定。
白瑾暗中忍不住松了口氣。
等陸霜霜出去了,白瑾這才自己拿出藥膏擦了擦腰上和腿上的傷口,順便抹了抹臉上。
他如今除了這張臉還能見人,其它可謂一無是處了,可不能將這張臉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