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不殺她,只是她沖撞了本姑娘,本姑娘很是生氣,不如就這樣吧……”
云霄還未聽見陸霜霜提要求,就見她手下略微用力,云瑤便發出了一聲慘叫,她的右手扭曲的垂在身側,竟是被陸霜霜活活擰斷了。
云瑤疼的咬牙切齒,瞪著陸霜霜的眼中陰狠怨毒。
陸霜霜卻絲毫不在意,恐嚇道:“你再盯著我看,信不信老子將你眼珠子挖出來?”
云瑤怒不敢言,只得垂頭將眼中的怨恨隱藏起來。
云霄雖然萬分心疼,但也知道陸霜霜要殺他們是輕而易舉的事,只有先保住性命,日后再調查她究竟是什么人,再尋仇也不遲。
陸霜霜將云瑤扔給云霄,嫌惡的在衣服上蹭了蹭手。
云霄扶著云瑤,朝陸霜霜點頭致謝:“多謝閣下不殺之恩,我們這便退出虞山派,決不食言。”
說完便扶著云瑤退出了藏書樓,臨走時云霄看了一眼守在門口的云霆,腦中有什么一晃而過,卻因為擔心云瑤的傷勢而拋之腦后。
不過片刻之后,原本駐扎在虞山派的黑衣衛便如潮水一般盡數撤走,虞山派恢復難得的寧靜。
云霆和齊少釧沖進藏書樓,云霆直奔陸霜霜,一臉崇拜的向她致敬。
而齊少釧則詢問齊越有沒有受傷。
齊越剛解毒需要運功打坐,調節內力,便將手中的瓷瓶交給他,叮囑他給其他弟子解毒。
齊少釧日后必定是要繼承虞山派的,如今能給他表現的機會齊越自然是不會放過。
齊少釧上樓解救了虞山派眾人,果真同門對這個曾經膽小如鼠的少主心存感激,抱有不一樣的希冀。
陸霜霜自然知道齊越只是想給齊少釧的未來鋪路,她并不關心這個,只是站定在齊越的面前,向他伸出一只青蔥玉手。
“我的勞動費呢?”
齊越嘴角抽搐,合著自己一派掌門的聲譽,還不如六百兩值錢,就這么擔心他會反水嗎?
齊越為難道:“有件事還望姑娘恕罪,虞山派如今只怕拿不出六百兩銀子,可否容本派分期付款?”
若是以前,陸霜霜肯定要氣的跳腳,分期付款哪兒有立刻手握現銀來的開心,不過眼下她得了云霄的金鑰,那六百兩銀子已經顯得無足輕重了。
陸霜霜揚了揚手,略顯大氣說道:“分期就分期吧,只是齊掌門總得要給我一個什么信物抵押吧!”
齊越也深知是自己這邊食言在先,對陸霜霜的提議并沒有異議,在懷中掏了掏,將一枚刻有“虞山派”的令牌交給了陸霜霜。
令牌四周有火漆印記,背面刻著“見令如山”四個字。
齊越道:“此乃我虞山派的長老令牌,見令如見掌門,持令者可隨意調遣虞山派門下眾弟子,還請姑娘妥善保管。”
比起這令牌,陸霜霜其實更想要錢,不過見這令牌也是個極好的物件,便也就當作抵押物收下了。
見陸霜霜一副勉為其難的模樣,齊越嘴角又忍不住抽搐了。
這可是他們虞山派的長老令牌呀,是有錢也換不來的東西,怎么在她眼中就跟個玩件似的收的這般不情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