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姓名。”便警詢問冉文巧。
冉文巧依舊蹲在角落抱著頭,一言不發。
“小姑娘,你要是一直這樣,我們是幫不了你的,你得相信我們,我們是專業的。”一旁穿著深褐色襯衫的便警苦口婆心的勸著冉文巧。
但冉文巧還是閉口不張。
見這個方法不奏效,一旁另一位穿著黑色T恤的便警換了種方式:“你要是多耽誤一天,我們抓不到人,那利滾利就更可怕,別說我們幫不了你,你覺得面對這么高的欠款,你以后日子會好過嗎?”
聽到這句話,冉文巧心理防線有些松動了,嘴角微微顫了顫。
見狀便警繼續說道:“我們以前也處理過類似的例子,那姑娘跟你一樣選擇不報警,但最終沒收到錢那照片還是被發出去了,所以說啊趁現在對方還沒發出來趕緊告訴我們具體內容,我們才好制止,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冉文巧聽完這段話后全身都在顫抖,埋在雙臂下面的臉上此刻已經布滿淚水,她雙眼緊閉,內心正在瘋狂的掙扎。
一旁的便警見起效果了,也不說話,安靜的坐在她對面,等她做決定。
最后過了約有五六分鐘,冉文巧慢慢地抬起來頭,眼淚在她的臉上已經干涸,一道道淚痕布滿整張臉,看起來無比的可憐與無助,眼神中充滿了恐懼以及后悔,但又帶了一絲希望。
“真的能幫我嗎?”她小聲的詢問。
對面的人見此情形松了一口氣:“我們會盡我們最大程度的力去幫助你!”
如此詢問才正常的展開下去。
“姓名?”
“冉文巧。”
“出生年月日...”
取完證,便警們便打算離開,冉大嬢很感激的想要邀請他們留下來吃頓飯,嚇得他們趕忙拒絕,作為公務人員,那肯定不能收群眾的東西。
兩人走后,冉文巧的情緒也似乎平穩了許多,安安靜靜地坐在桌子旁開始吃飯了。
冉大嬢也慢慢地坐在桌子旁,靜靜地看著女兒吃飯。
...
蘇妍最終還是通過積分購買了許愿石,只不過她并不打算從根源上幫冉文巧解決這件事,而是幫助她解決了一些小麻煩,比如——裸/照。
敢放高利貸的那都不是什么好人,這么些天聯系不到人,早就威脅加恐嚇了好幾次,只不過冉文巧一直不敢將手機開機,因此并沒有看到這些短信,而昨天她的照片早就被發放的漫天飛了。
蘇妍想了想,念在冉少飛以及他們家給小湯圓每天免費提供羊奶的份上,還是決定出手幫她一把,至少如果一個女孩子名聲毀了確實一輩子也毀了,蘇妍做不到這么狠心。
花費了二十萬積分兌換了一個許愿石消除了她的照片,也消除了收到包含這些照片消息人們的記憶,這一切就像沒有發生過一樣。
但也就到此為止了,其余的還是得靠他們自己,還是得吃一吃虧以防不長教訓。
做完這些,蘇妍安心的刷起了短視頻。
這個好有意思,蘇妍看著手機上的惡搞視頻笑得樂不可支,手往上滑,看下一個視頻...
這...蘇妍看著手機短視頻反復確認了幾遍,這不是前幾天她拍的自己湯圓的視頻嗎,怎么會在這里?
帶著這個疑問蘇妍點進那人的主頁,發現對方主頁什么視頻都有,亂七八糟,一看就是到處搬運來的結果。
對方粉絲還不少,通過到處搬運視頻已經累積將近一萬粉了,發布的這個視頻的點贊量還超高,有四十三萬人點贊。
蘇妍隨手就點了舉報,倒是也沒私信這個搬運視頻的人,問了對方估計也不會回復,只是白做無用功。
對于自己拍的視頻莫名其妙被別人拿去用來吸粉,蘇妍對此感到非常憤怒,而更讓她覺得匪夷所思的是自己手機里翻來覆去也就那么幾個人,他們也不像是這種人吧。
等等,一個人的名字突然涌上蘇妍的心頭,不是說針對這個人,但蘇妍就是有這么一股直覺這件事可能是那個人做的,但她并沒有證據,于是按捺不動。
蘇妍再次點開這人主頁,然后點擊關注,隨即進屋又拍攝了一段小湯圓憨態可掬的視頻發到朋友圈,只不過這次是僅某人可見,以此來試出自己的猜想是否正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