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店門,柳燕上下打量了一下蔣大郎道:“你看,早就叫你買點棉衣穿你又不肯,現在被人欺負了吧。”
蔣大郎不好意思撓撓頭:“這平日里又要下地又要駕車。
干的都是粗活,萬一鉤破或者弄臟了多可惜。”
柳燕:“破了就再買唄!難道你以后月入百兩千兩的,還穿這破麻衣?”
蔣大郎靦腆的笑了笑:“招娣你也太夸張了,我一個月能掙個五六兩,我已經很滿足了。”
柳燕拍拍他的胸口:“怎么不可能?我又想到一條掙錢的道道了,以后咱們月入千兩不是夢。”
“嗯”蔣大郎低頭抿嘴,偷揚著嘴角撫著剛才招娣拍過的地方。
柳燕看了一下四周,遠遠看到右手邊有一家布店,道:“走,我們去那看看。”
她到布店花了20兩買了四匹中等棉布,打算帶回去請人幫忙做衣服給馬車隊的人穿。
統一制式,也算是他們的制服了。這馬車隊,因為送菜,平日里接觸的都是豪門管事或者是酒樓的掌柜。
穿好一點也算是幫柳燕充門面了。
柳婦把這活接了過去,找來劉二嬸一起做。
柳州一行人過來量體裁衣的時候還不敢相信,居然有這么好的事情。
七八個人把柳婦和劉二嬸圍在中間,七嘴八舌熱鬧非凡。
柳燕在旁邊閑著無事,便帶著茶油和留顏膏去了顧伯那里。
還沒到就聽到一陣略顯低沉的古琴聲。
走進去一看,蕭澤安這斯正坐在大廳里彈古琴。
都快兩個月了,這家伙沒有走人的跡象,搬來的東西還越來越多。
坐在一旁泡茶的蕭景峰看到柳燕道:“臭丫頭,終于看到你了,我們的藥呢?準備好了嗎?”
柳燕在他對面坐下,連喝了兩杯茶,道:“還沒,估計要過兩天。”
“怎么這么慢?小爺我還有事呢?”
柳燕挑了挑眉:“又上山?還沒找到猴子酒啊?”這斯三天兩頭進深山,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蕭景峰抿著嘴偷睨了蕭景峰一眼,見他沒什么表示,只是自顧自的擦琴。
便道:“這可不,好難找。也不知道你當初是走了什么狗屎運,居然能找著。”
柳燕雙手一攤:“沒辦法,人品好呀。”
蕭澤安拿著快白絲帕擦手,邊擦邊跟蕭景峰說:“景峰,我打算在飛來峰建座別院,你幫我安排一些人手過來。”
蕭景峰眼睛咕嚕一轉:“啊?這么突然。行咧,我去安排。你打算什么時候開始動工。”
蕭澤安:“先找人過來規劃一下,年后動工。”
蕭景峰點點頭:“好”
柳燕四周張望了一下:“顧伯呢?”
蕭澤安走到蕭景峰旁坐下道:“村里好像有人受傷了,他去看看。”
柳燕點點頭:“哦”
剛給蕭澤安遞了杯茶的蔣為道:“你一定猜不出來是誰受傷了?”
柳燕抬頭看他,臉上充滿好奇:“誰?”
蔣為神秘道:“就是那個白二娘,聽說被柳大壯給打了。”
柳燕:“看來你平日閑的很啊,連我們村里人的名字都門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