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竹屋,柳燕進了空間,來到了瓦房邊。推開門,就可以看到里面濃濃的霧氣,但是卻不逸出來。
進去走了一遭,全身像是沐浴在濃霧之中,不一會兒便濕了內里,像泡進水里一樣。而且這霧氣聞起來無色無味,直覺告訴柳燕,這應該是氣化了的靈泉水。
氣化?咦,那是不是直接把種子放在這里就行,不用泡水育?柳燕急忙出了空間,把剛三伯給的桑樹種子帶進了空間里,放到瓦房內。
兩天后,桑樹種果然育好了,柳燕開心的直轉圈。這說明,她以后再也不用辛苦的育種了,直接揮揮手,把種子放進霧房內就好。
從霧房里出來,路過玉石碑的時候,柳燕停住了腳步,這兩天很忙,她都忘記研究一下靈草的事情了。
可是那些靈草都是憑空冒出來的,她完全沒有頭緒呀?
到底是什么原因導致它們會長出來呢?促發條件是什么?
柳燕想的頭都快裂了也想不通,索性就不管了。她從玉石碑邊站了起來,來到魚塘。
魚塘里的魚密密麻麻,即使現在升級到每天出貨五十條還是不見減少,生長的太快了,讓柳燕密集恐懼癥都快犯了。
不禁考慮是不是在永令縣也開一家魚躍龍門的分店。
咦,那是什么?有兩個人影在水里一晃而過,把柳燕嚇得連連倒退了好幾步。
好半天才鼓足勇氣探頭查看,可是卻什么都看不見。水里清的只有魚,仿佛剛才看到影子是她的錯覺。
柳燕嚇得全身發寒,垂在一旁的手微微發抖,剛真是她的錯覺嗎?
可是為何那倒影看起來那么像蕭景峰和蔣建。
難道他們跑到她空間來了?
柳燕懷著忐忑的心情,手持小刀,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把整個空間全面搜索了一遍,連只蒼蠅都沒找到時才放下心來。
松了口氣的柳燕出了空間,決定到蕭澤安那探探最近蕭景峰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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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澤安的外院向來沒人把守,柳燕幾人都是自由進出。不過后面兩進宅院,他們幾個都沒進去過。
進了大廳的時候,蔣為正在磨墨,見她來了,不禁偷偷瞄了蕭澤安一眼。
昨天的事他還沒忘記呢,畢竟是他家公子的第一次‘失態’,讓他刻骨銘心,可以偷樂一百年。
而正低頭寫字的蕭澤安,聽見熟悉的腳步聲手就一抖,一副好字又廢了。他深深地嘆了口氣,把剛吸飽墨汁的筆擱在筆架上,連頭都沒抬就先發制人道:“你早上怎么沒來練功?”
柳燕心虛,她不想劈叉啊,自從拜了這家伙為師后,就被狠抓基礎功,說是練功要先練腰勁和腿的韌性,所以要從拉筋劈叉開始。
偏偏這身體韌性不好,每次拉的時候她都痛的要死,所以都是能躲則躲。
“去和幾個村長開會了,后來又去我姑丈那晃了一圈。聽說你們連桑樹都要種了啊?是要開紡織廠嗎?”
“來這里坐”蕭澤安指了指他對面的凳子:“沒那么快,這樹長大還需要一兩年呢。”
待柳燕坐下,從一本書下掏出一張宣紙。
柳燕伸頭看了一下,上面寫著一些阿拉伯數字,看筆跡,應該是劉啟的。
這家伙,這么快就把她賣了。
不過好在蕭澤安這廝很有眼力見的不問她為什么懂,而是直接虛心求教,也讓她省了不少的腦細胞去想一堆的理由來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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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澤安花了一個時辰,就把百位以內的加減乘除學好了,著實讓柳燕刮目相看。
她本來以為蔣大郎已經夠快了,沒想到這廝比他們幾個還厲害。
傳說中的學神本神啊!
柳燕星星眼的看著他
被崇拜,還是被柳燕崇拜,蕭澤安就像翻滾不止的趵突泉,心里的喜意一波一波的從每一處毛細血管里蕩出來:“看看,我做的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