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組長隨我來。”
徹底淪為一號迷弟的許成擺出專業服務姿勢。
圍觀群眾也隨著轉移,別說,無論是什么年代,總有一些吃瓜最積極的分子。
你聽,他們交頭接耳的議論著,臉上全是看戲的表情。
“何虎完蛋了,你看吧,新官上任三把火,他這次撞槍眼上了。”
“他那是活該!仗著自己有個參軍的妹夫,天天像混混一樣在街上肆無忌憚的。”
“哎,你們不好奇這新組長的身份嗎?我是最早跟著舅舅來保護區的,還從來沒有見過她呢。”
“快看快看,何虎出來了。”
面前的男人挺著一個啤酒肚,學人家剃了個寸頭結果還搞得不倫不類的,褲子上的皮帶松松垮垮,抱著手歪著頭吊兒郎當的說道:
“我就是何虎,怎么啦,組長大人找我有事?”
余豆豆面無表情的質問:
“你搶了別人的東西。”
何虎夸張的搖頭,裝委屈的表情硬生生把臉上的肥肉弄到扭曲。
“組長冤枉啊!我哪敢呢。”
“許成。”
片刻之后,一個只有腰高,頭發亂蓬蓬的小姑娘掛著淚珠隨許成走上前來。
“是不是他?”
豆豆的語氣潛意識緩和了些。
小姑娘咬著唇,看了看何虎又回頭望著余豆豆一言不發。
余豆豆蹲下,視線與她齊平,鄭重其事的承諾著:
“我保證,從今往后…只要我還在這里的一天,就沒有人敢欺負你,沒有人會威脅你。”
話落,年僅九歲的孩子在這幾天里累積的委屈終于爆發了,再也抑制不住淚水,顫抖的抬起手指著何虎,一雙眼睛中竟然出現了與年齡不符的仇恨。
咬牙切齒的說道:“是他,是他搶走了我姐姐的救命藥,是他想害死我姐姐,我都知道的,我全部都知道的!”
還沒有意識到事情嚴重性的何虎,無所謂的擺手,“小姑娘,說話講究證據啊,我搶你什么藥了?誰看見了?你看,你證人、證物什么都沒有,誰會相信你,是吧組長?我可不是那些不講道理的人。”
余豆豆笑了,皮笑肉不笑的那種,和我講道理?
“說的很對,下次不準再說了。”
小姑娘難以置信的抬頭,眼里全是絕望,不相信我!?
當然,豆豆還沒有說完呢,“因為…我這個人就喜歡不講道理。”
許成:組長萬歲!
“什么?”
這會輪到何虎傻眼了。
懶得浪費時間,揮揮手說道:
“葦葦,給我吊起來打!”
那邊躍躍欲試的大家伙早就按耐不住,這邊話還沒有說完,就沖著何虎移動過來。
“你你你,救命,救命啊!佳佳救我,佳佳!!!”
一屁股直接嚇尿了的何虎,正宗詮釋了什么叫欺軟怕硬,他但凡反抗一下,估計還能給自己留點面子。
“控制好電,別麻醉了,沒知覺后可不好玩。”
要不是不能說話,也看不出它的表情,不然葦葦還真是像極了欺負“良家婦女”的流氓,延伸過去的側枝收起電流在何虎右手上裹了一圈,輕輕松松就把他吊起來了。
“放開我放開我!你想干什么?我告訴你,你你,你這是違法!快放我下去!”
余豆豆:違法?
葦葦沒有立刻“執行”,歪著頭等著余豆豆發話。
呵。
“別弄死了就行。”
葦葦:開心心
“啪!”
“啊!”
黃色液體從濕透的褲角滴下,疼到哆嗦,“求,求你,別…”
“啪。”
幻化出的鞭子毫不留情繼續打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