桿拔和小度旁若無人的秀恩愛,著實給了三人當頭一棒。
我是誰,我在哪,發生了什么?
“嗯,唔~嗯!”
你吻就吻,還要發出那種聲音!能不能對單身狗友好些?
三個木樁愣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老實人張武澤再次被推出來:
“咳咳,桿哥,要不我們先走?”
照您這干柴遇烈火的節奏,一會怕是要進入什么少兒不宜的畫面了。
桿拔把小蘿莉抱在腰間卡著,大衣把她包裹的嚴嚴實實,松開紅唇在她小巧的鼻子上親親。
完全無視身后的張武澤三人,低著頭鐵漢柔情的問道:
“怎么會回來找我。”
以房車飛行的速度,他們應該早到基地了。
“嗯。”
小度才不會說那些肉麻的話,冷冷的應了一聲,耳尖紅紅的貼在桿拔壯實的胸肌上,熟悉她的自然知道這是害羞的表現。
“冷嗎?寶寶。”
兩手緊緊的壓著大衣,生怕漏一點風進去。
“回家吧,豆豆該著急了。”
小度那天和他們分開后并沒有進南木,反而原路返回找人去了。
看著余豆豆安全到家后,心底屬于另一個人的位置躁動著,掛念、憂慮、懷戀,這些陌生的情緒無時無刻充斥著她的心臟。
她在人類的知識庫里找到了答案,系統說這是愛情,一個能量體愛上了一個人類。
“嗯,我們回家。”
南木么,真是令人神往的地方。
確保小度藏的差不多,頭都不露的那種,桿拔才轉身吩咐他們。
“開車去。”
三人(痛哭流涕):……
總算是想起我們來了。
車上,桿拔兩人霸占了后排座位,張武澤在中排,劉成仁和鐘三宇分別是主副駕駛座。
排除神經粗大的張武澤,前面的兩人可謂是坐立不安,恨不得立馬飛到目的地。
空氣中那若隱若現的糜爛氣息,懂的都懂。
看不出來,桿哥那么隨便嗎?
越是想到什么,身體越是僵硬,眼睛動都不敢動,只能直盯盯看著路。
唯有張武澤還在不停的作死。
好奇啊!為什么三宇他們不問呢,膽子那么小,算了,關鍵時候還得靠我:
“桿哥,嗯,我,那個她是……”
“閉嘴。”
“哦。”
桿拔仰靠在座椅上,任由小貓咪胡鬧,不時托著她動動,腦袋放空了。
獸形態要舒服點,男人如此感嘆著。
洛塵他們的車隊在午飯時間等到了四人的回歸。
大家的視線不約而同的射向了坐在桿拔肩上的少女,沒錯,小度很滿意這個位置。
“她是?”
桿拔不會把哪家未成年的小朋友拐了吧,由于大衣包裹的比較嚴實,他們只能看見小度精致的娃娃臉。
“干你們的事,圍過來干嘛,怎么,我有伴侶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