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傾韻打算就在門口等著。
等了半天,沒等來江喬,卻等來了一群人渣。
她戴著口罩,那些人看不見她的臉,直接一伙人向她走來。
為首的人,一頭黃毛,雙手插兜,臉上帶著不懷好意的痞笑:“喲,妹妹,在這蹲客嗎?”
宋傾韻這才意識到,站在門口形象有些不好。
江喬那死女人給她打電話也不接。
其中一個小弟,仗著人多的勢,說的話不堪入耳:“美女,今晚正好我們薛哥沒人陪,你跟著我們薛哥走唄,保你今晚被疼壞!”
叫薛哥的人扶了扶鬢間的黃毛:“走唄,今晚跟著哥哥,虧待不了你。”
他們一群人滿身酒氣,在靠近宋傾韻的時候,她就已經感到不適了,現在說的話,讓她感到更加的惡心。
“滾,離我遠點。”
“喲呵,這還是這還是個有脾氣的。”
“咱薛哥什么貨色駕馭不了啊?”
“小妞,我勸你識相,早點跟薛哥走,別浪費時間。”
那一群人自顧自地說了起來,絲毫不在乎她怎么想。
宋傾韻的拳頭已經捏緊,隨時準備動手。
她以前學過跆拳道,放倒這些弱不禁風的垃圾還說綽綽有余的。
剛有一人準備伸手拖拽她時,那人的手就被抓住,往后被人一拽,下一秒就是骨頭斷裂的喀吱聲,隨后就被放倒在地上。
薛定小弟被放倒在地上,嗷嗷直叫,但嘴里依舊不干凈:“你他媽誰啊?”
“你爸爸!”鐘岳冷冷開口。
那人躺在地上依舊不知死活:“你他媽是個什么東西,你知道我爸誰嗎?”
鐘岳冷笑了聲:“管他是誰,你今天我照打不誤!”
“有本事叫他來找我!”
那人接話:“你是誰,你明天死定了!”
鐘岳“呵”了一聲,“聽好了,你爸爸叫林森羨,帝都林家!”
站在一旁的看熱鬧的林森羨一聽被cue,內心罵了句草。
那位小弟還在仗著勢:“好,我記住你了,你給我等著!”
薛定看到自己的人被打,本想讓人上去干架的。
可對方突然曝出名號,他立刻就不敢上了。
這群依附他的小弟,在帝都都是中下層階級。
本沒機會來朝天闕,跟著他才來能來開開眼界。
他們不知道林森羨和帝都林家很正常,但他好歹是薛家一個旁支嫡系,雖然他沒見過,但確實是知道林森羨這一號人物的。
況且他旁邊還有三個,用腳趾頭想想就知道是哪三位了。
薛定不由得感到頭疼,踢館踢祖墳上去了,以后怎么死都不知道。
他不由得收起剛剛的痞樣,轉而對著鐘岳點頭哈腰:“林少,是我們狗眼不識泰山,我的錯。”
他身后的一群小弟看薛定這副模樣,也能大概猜到對方身份地位。
況且剛剛鐘岳說了,帝都林家,能在家族名字上帶著帝都的,來頭可都不小,所以他們一個個都不太敢輕舉妄動了。
鐘岳瞇著眼,看著薛定:“哦?所以呢?”
薛定愣了愣,以為事情還有轉機:“林少有何吩咐,我都照辦,只要能彌補今晚我的過錯。”
鐘岳臉上帶著淺淺的笑意,看著薛定,不說話。
短短幾秒,薛定頭上已經開始冒起冷汗。
隨后,鐘岳指著朝天闕的大門:“走,爸爸帶你們進去喝兩杯,一人一瓶威士忌,誰先喝完誰就走!”
聽言一群人頭上開始冒冷汗,他們出來之前就已經喝了不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