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祀大典?”
羅允玉的眼眸閃了閃。
“縣主,我....我總感覺這村子怪怪的,你看他們的表情,感覺就不像一個正常人的表情。”
“這村子里的人會不會有什么問題?”
羅允玉淡淡道:“這里很有可能之前就是一個祭司的村莊,你看這里的百姓很明顯,很可能就是之前被祭祀的人,他們沒什么自主的選擇權。”
“這次疫情估計也是有預謀的行動。”
“冬夏你們要小心,我總感覺這村莊里面肯定還有什么秘密,是我不知道的。”
“而且進了這里里面都是病人了他們生的病什么病,我還不知道你們盡量不要跟他們接觸,到時候我會問問他們的癥狀再做判斷,在此期間你們最好緊跟在,我后面不要惹什么,麻煩也不要主動跟任何人搭話。”
冬夏還是難得的第一次見羅允玉這樣嚴肅。
連忙點頭,“明白了,奴婢們謹記在心。”
一些人往里面走卻發現路邊依舊有很多被遺棄的小孩,他們大小參差不齊瘦骨嶙峋身上衣不蔽體。
羅允玉一路走過去,只覺得觸目驚心這些人實在是太差了,他們到底經歷了什么才會這樣這個村莊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他越想越后怕甚至有點不敢往里走。
但是一起來的還有一個小大夫,他的勇氣倒是可嘉,一路上都是他在帶頭。
“這位夫人你怎么樣了?感覺身體有沒有什么不適,喉嚨有沒有疼痛的癥狀,身體到底哪里不舒服,你可以跟我講我是朝廷來的大夫,只要我能治治療你們,你們就一定有救。”
只是他這幅看似雄赳赳氣昂昂的慈悲之語,卻沒有多少百姓愿意買賬。
因為他們想的,并不是有人來給他們心靈安慰,而是確實能夠改善他們生活的人。
這里的邪教實在是太邪了他們控制在這里大多數的百姓為自己所用,干出的事情天地不容。
羅允玉一早就察覺到這里不對了,但他說不上來,他總覺得這里還有更大的勢力在背后驅使著這一切看這里的百姓的表情就知道了他們不敢說。
他記得這原先的村莊是一個頗有名氣的地方,風景如畫。
可近幾年卻變得越來越糟糕,許多百姓紛紛搬離的這里像是逃命一樣,當年他并沒有放在心上,只是覺得應該是這里的經濟沒有那么發達,所以百姓不愿意留在這里,可是現在細細回想起來確實里面有很多古怪經不起推敲。
不過那小大夫倒是沒心沒肺一個勁兒地問著路人倒是沒幾個人愿意搭理他的,但他還是樂此不疲。
冬夏和羅允玉懶得搭理,他在這種節骨眼上自然不能有差池,就讓他鬧去吧,說不定還真能發現點什么。
果然他們走到村莊門口的時候,卻發現村莊門口興利了一個雕塑,這個雕塑長得十分奇怪,有一雙翅膀卻是鳥頭人身。
“你們是什么人竟敢直視神明,你們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嗎?這里可是圣殿騎士什么人都能進來的,趕快給我滾出去,否則你們都要死。”
他們才剛剛站穩,就聽見身后有一陣大聲呼喊的聲音。
回頭一看卻發現只是一個扮相,很奇怪的百姓。
羅允玉神色平靜,淡淡問道:“老人家請問你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嗎?這里就是村莊的入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