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這里真是一點意思都沒有啊。”
安麗兒搖著安塔迪爾的胳膊說道。
周圍的馬人穿著都不算太好,相比于皇城人的獸皮傳說,他們的衣服以一種特殊的草為主。
這種衣服玄君也感受過,不但材質堅硬,而且保暖性也不強,屬于典型的平民穿著。
建筑就更不必說了,一個連年征戰的普通部落,還處于食不果腹的階段,能有個普通的窩棚住已經是不錯。
“畢竟不是皇都嘛。”
安塔迪爾笑著說道。
“忍一忍吧,咱們兩三天就完事了,再說還不是你非要來看看,現在倒怨起我來了。”
一邊說著,他一邊繞過一灘路上的穢物。
其臉上難免的露出一絲嫌惡之色。
若非馬族族長付出了足夠的代價,他哪里會來這種臟亂差的地方。
別看他平時面對玄君和藹可親,那是因為玄君的實力夠強。
面對這種普通的小部落,他的架子可是一點也不小。
“大祭司,我們到了。”
前面帶路的馬人說道。
看著眼前由石頭壘成的屋子,安塔迪爾不由得點點頭。
這里還不錯,馬人族長知道自己部落是個什么形象,所以也算上道。
不但將這里打掃的干干凈凈,就連地上都撒滿了不知名野花的干花瓣。
“走,我們進去。”
玄君跟著安塔迪爾兩人往里走去。
至于一直在旁邊安排的安庫迪,他本來想進去幫忙,但是被大祭司拒絕了。
畢竟是自己府內忠心耿耿的老人,安塔迪爾也給他放了假。
“大祭祀大人,您終于來了,不知道這位是?”
一進去,剛剛分別的德安卡就笑著迎上來,他旁邊還站著兩人,分別是村里的智者和長老。
它先是掃過安塔迪爾和安麗兒,等看到玄君時,他明顯一愣。
剛剛玄君以護衛的形象出現,所以他自然沒在意。
可是如今安塔迪爾既然會帶他來參加內宴,那此人的身份必然比他想象的要高。
念頭急轉,不過一秒之間。
反應過來,他立刻恭敬的開口詢問玄君的身份,以便彌補剛剛對他的忽視。
能成為部落的族長,自然有著自己的處事之道。
安麗兒想要出聲回答,可是看了看爺爺,她又止住了聲音。
她自小在皇城內長大,而且外貌又顯得有些冰冷。
所以來之前安塔迪爾就告誡過她,來到之后大多由他來應答,以免因為她的無意話語造成雙方的不愉快。
“哦,我來介紹一下,他是玄君,小女的貼身護衛。”
他拉過玄君,笑著解釋道,還特意在貼身二字上加重了讀音。
“爺爺...”
安麗兒羞赧的叫了一聲。
就算她再不諳世事,也知道爺爺的意思,不由的有些不自在。
不過就算如此,她還是下意識的望了望玄君的反應。
待看到他沒有反駁,她的面上不由得露出一絲喜色。
德安卡此時雖然表面平靜,但是內心已經如同地震一般。
請安塔迪爾來之前,他特意收集過有關的消息,其中就有安麗兒被子爵看上的訊息。
而他如今能夠直接不顧孫女的清白,再看安麗兒剛剛的樣子,他哪里還不懂為什么。
一時間,他面對玄君的態度變得無比鄭重。
如果他猜的不錯,玄君的實力和地位絕非他能想象。